吴衫回答:“哦没什么,就是我的饼干有点怪,我记得昨晚我吃完不是这个样子的。”
师姐过来一看,笑了,说:“师弟啊,忘了告诉你了,咱们这个实验楼有老鼠,晚上要把吃的东西锁在抽屉里或者放在壁橱里。你这个是被老鼠吃过啦。”
什么!老鼠啃过的?吴衫赶紧把剩下的半包饼干扔了。然后把桌子擦了好几遍。他检查了水杯,还好没有脚印,老鼠昨晚应该没有碰过他的水杯……吧?心里不舒服,还是把水杯反复洗了好几遍,又用热水烫了几遍才稍稍放心。
这时邢存师兄也来办公室了,他看见吴衫在忙忙碌碌地擦桌子,就问:“咋了师弟?招耗子了?”
吴衫怎么听着话的语气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就说:“是啊师兄,它把我的饼干吃了。”
师兄把挎包放下之前先看了看自己的桌椅,然后说:“我这里也有老鼠来过。”
“你也有东西被它吃了?”
“不是,但是椅子上有脚印,”邢存指着自己的椅子说,“你看。”
吴衫过去一看,果然黑色布面的办公椅上有点点椭圆形的梅花爪印。他赶快回座位看自己的椅子,糟了自己的椅子可能也来过老鼠。因为椅子的黑色扶手上也有那样的脏脚印。刚来的时候没注意,一屁#股就坐下了,说不定椅子面上也有呢。得,回去洗裤子吧。吴衫这个人虽然比较邋遢,平时东西爱乱放从不求整齐,但是却很讲究卫生。现在想到自己周围尽是老鼠污染过的,简直不寒而栗了。他赶忙把椅子也擦了一遍。还顺便好心的帮师兄擦了。
施诗在一旁说:“邢存你真好意思让师弟替你擦!”
邢存嬉皮笑脸的想反驳,吴衫先说话了:“没事师姐,应该的。”
经过几天的接触,吴衫发现这个施诗师姐有时严厉严肃,但是其实是个很好心的大姐。
晚上临走前,吴衫长了教训,把抽屉锁好,把水杯和师姐给的没吃完的沙琪玛放到壁橱里,才放心的回寝室。
第二天上午一下课,吴衫就跑回办公室看有没有老鼠,施诗告诉他没有。原来老鼠也不是每晚都会出来的,更不是每晚都会来他们办公室。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老鼠骚扰,吴衫也就没把老鼠当回事。
研究生阶段的学生会,简称研会,开始纳新了。
吴衫中学的时候是班长,很有些领导能力和领导魅力。上了大学之后他觉得当学生干部挺没意思的,而且还有愤青学长告诉他学生会的人都很渣,于是大一学生会纳新的时候,吴衫只报名进了学院的学习部当干事,除了协助办过一次演讲比赛一次辩论赛之外,没做过太多的学生工作。到了大二确实觉得学生会挺无聊,也不想当部长,就退了。可是意外的跟文艺部的同学混得很熟,还帮助张罗过两次迎新晚会两次送毕业生晚会。原因就是吴衫有一副好嗓子,唱起歌来十分专业,要高音有高音要低音有低音,情歌深情款款,快歌动感十足,再加上他出众的外貌,舞台效果真跟大腕似的。于是大一第一年的迎新生晚会上吴衫献歌一曲之后,就被文艺部的部长看上了,从此逢晚会必请他,甚至其他学院也托关系请吴衫做外援表演过。吴衫发现他自己还挺喜欢舞台的,则站在上面被聚光灯炙烤的感觉很享受。
到了研究生阶段,原本对学生工作有点不屑的吴衫,在碰巧路过研会招新的教室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文艺部的摊位,然后一冲动,报名了。
然后是面试,面试第二天在化学楼一楼的阶梯教室进行。怎么有被刷下来的理由嘛?他这么耀眼一帅哥,报名的时候往文艺部长学姐面前一辍,学姐就受不了了,恨不得让他免面试通过直接进研会。面试的时候,那个曾经自认为是,事实上也的确是化学学院院草的文艺部副部长帅哥,对吴衫多少有些抵触,问他会什么,吴衫本想现场亮嗓子唱几句,但是看到副部长那副拽样子,心里闹别扭:老子凭什么给你唱?于是只淡淡地说自己本科参与组织过晚会。于是在一众文艺部女生的力挺之下,吴衫顺利过关。
出门之前吴衫对教室里支持他的学生们微笑致礼,一双妙目像是故意在放电。院草学长听着女生的低声的尖叫心中相当愤愤不平。不过吴衫没注意到学长的不满或者是其他人的兴奋,因为他看到窗外的窗台上卧着一只小黑猫。
吴衫走出教室的时候心情相当平静,因为本来也不是志在必得的事情,他只是一时兴起报个名玩玩,过了就进,不过正好自在。吴衫出了教学楼,绕到阶梯教室外的窗台看那只小黑猫,此时小黑猫也转过头来看着吴衫,样子很警惕。这只怎么看怎么像是南区那只安静的小猫。是两只很相似的猫还是猫儿会过马路跑到北区来了?吴衫冲着小猫走过去,在离窗台还有很远距离的时候,小猫就轻盈地跳下窗台,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吴衫看着小猫跑远,轻呼一口气,继续往实验楼走。刚才他面试的建筑是化学楼,主要是化学学院办公和学生上课的地方,吴衫他们研究生的办公室和实验室以及导师办公室在另一座化学楼。回到办公室大概是下午两点半了,吴衫靠在椅背上喝水,突然发现办公桌的角落上有不明黑色颗粒。他凑近了研究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提高了声音说:“师兄!我这里有老鼠屎!”
邢存师兄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也凑到吴衫旁边,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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