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限制级
我不是说h,而是意识形态 她的两只手不能再捏筷子,也不能自尉……自尉倒还行。发挥一下创造力嘛,摩擦或者直接整个儿塞进去。不能比ok的手势,不能随便拿起任何东西。遭受暴力的恐怖感回来了,白轶明白在玉正月的事上她没有做错但手指……是砍错了。
莲因还好好地活着,用她的十根手指接着写那些令白轶无法忍受的文字。她还能吹口哨和说笑话呢,无需承受煎熬……白轶要是有心脏病就该发作了。她实在是没想到情人节的礼物不只一件,一份比一份丰厚。她良心不安反复向团云确认,“你不是莲因?你不是莲因?你不是?你不是?……”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般坐在荷塘边注视着对我而言熟悉又陌生的风景。九孔桥上人来人往,塘里荷花清净如仙子。经过血雨的洗礼,莲花依旧是莲花……白轶因为这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对当今的医疗水平产生强烈的怨愤。团云光秃秃的手掌让她大受惊吓,尖叫着跑出去。
团云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指还会再长出来吗?”
“不会的。你知道干嘛还问?又不是小孩子了。”
团云脸上嫣红一片,身体微微颤抖。风铃声远去,喧嚣涌入耳中——秋纭歧拿着她灰色的断指说,“你的手指我收藏了。别伤心,代人受过,你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不要好报。你还我的手指!”
“嘿,还你你也接不上去了,不如留给我作纪念——我可以把莲因的指头割下来接在你手上!”
秋纭歧突发奇想,“白轶的手指你就别想了,她又不是故意把你和莲因搞错的。”
“我,我只想要回我的手指……”
变成一条冷冻的死鱼,你还可以选择,翻白眼。面对不公平的现实,没有能力,无法报复,翻个白眼,都会招致更大的灾难。我是如此地弱,只能像鱼肉般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那传说中的莲花仙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莲花仙子不出现是因为莲因那样的人名字里居然都带个莲字,莲花仙子深感在人间被侮辱了,所以她坚决不出现。世俗肮脏的人,竟然以为莲花也是可以亵渎的!“把手指还给我!”
秋纭坡追白轶去了。“挠痒痒用的不求人倒是可以送你两只……”
恐惧出现得太频繁,频繁到白轶快要接受它了。她还想过把此君当宠物养,也挺有个性的。但这是一只喜欢咬主人的狗,谁养谁倒霉。你不给它东西吃,它饿不死。你给它好鱼好肉供养起来,它就更加不可一世,在你鞋上撒尿。狗链并不握在你手上,这是最糟糕的。其实白轶根本控制不了它,“宠物”只是个经过粉饰的说法,正确来说,白轶是它的宠物。白轶才是被控制的那个呢。
一点恐惧,就像咖啡,能提神。
秋纭歧把白轶抓回她的寝室里,门一关,质问她,“跑什么?我又没怪你对团云施暴?”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白轶想起断指血肉模糊的截面,心都要裂开来了。如果不用毛巾堵住团云的嘴巴,她还能申明自己并不是白轶要找的那个莲因。冤有头债有主,你寻错人了!
白轶的手指头还在。她横看竖看了半天,秋纭歧问,“你是不是想切掉自己的手指头谢罪?”
白轶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脸矛盾干什么?”
秋纭歧将窗帘一拉,脱了白轶的衣服,把她丢进浴室里。衣服只能扔掉了,臭味扑鼻,还有大量肯定洗不掉的血迹。她可以穿我的衣服,但胸部那个地方可能绷太紧不合身。至于人洗洗干净还可以用,不能扔掉。如果有条件,洗胃也势在必行。但在六院的小自留地里,秋纭歧不想用肥皂水给她催吐,就给她表面洗了一遍,洗完擦干净用绳子捆在床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我倒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处。说我不是处——你自己都不是,凭什么来要求我?”
秋纭歧将白轶的两腿打开,用按磨棒——注:她有这东西。捅进白轶的荫道中,然后拔出一部分再往深里叉。白轶还没培养起兴奋,一下子只觉得很痛,没有快感,疼得喊了起来。不是那种能催情的呻呤,而像猫狗一类小动物被踩了之后的的嚎叫。她马上并拢双腿夹住按磨棒,秋纭歧说,“松开!”
四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限制级
主题是反唯美 “别这么直接……你可不可以把绳子解开,我不躲……”
“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这是有没有情调的问题。”秋纭歧表明认真严肃的立场。她掏出瑞士军刀,“还有这个,待会儿将要派上用场的。你就乖乖享受吧。我知道你跟男人睡过,这样的小玩艺儿不会接受不了的。要是个处这样就很疼,对她们来说按磨棒太大了,也太破坏美感了……”
但有性x验的女人不同,越大的东东她们越喜欢。虽说不一定越大快感越强,但小了达不到效果,比如,手指。手指要做到对方高朝得找到gi点,而这个没那么好找,得摸索一阵子。男人的荫茎体积大,塞进去把荫道全充满了,自然不用寻找gi点就能刺激到。按磨棒,虽然有机械生硬的之嫌没有活生生的肉捧来得自然——但女同哪来肉捧啊!就找个替代品。秋纭歧握着按磨棒快速抽叉,白轶连连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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