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两个吴涵,一个爱笑,他已经死去了,另外一个,他正坐在我离开的那个城池以内,他是一个国家的皇上,不可能会来这里。
我不禁自嘲,现在连神经都恍惚到会出现幻觉吗?
等我再次坐到座位上去,调节了一下呼吸,老板的食物已经端来了。
“哟,瓦利瓦利与哦!”身后是老板的叫喊,而我却顾不得那么多,我以最快的速度向吴涵走的方向追过去,一路上撞到了许多行人,但我来不及道歉,可是,到最后,我还是再没看到他的身影。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里握着的,是吴涵与那发簪老板交换的银元。
这不是幻觉……等到我恍惚惚在原地呆了好久,我才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往来时的那家小路边摊的方向跑去。
对啊,那个老板和吴涵说的是罗勋国那边的语言!他们肯定是……我他妈的脑子发抽怎么没想到?
果然,等到我回到那个地方,那个买发簪的老板已经不见了,我倒是被那个路边小吃摊的人逮了个正着,他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大概是让我给个交代的意思。
结果我很晚才回到那个小旅馆去,青竹和武瑀看我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武瑀道:“我都急死了。”
“谢谢啊。”我应付道。
“有啥进展没?”他问我。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问他:“你说人死了还可能再复生吗?”
他干笑两声:“要是真可以复生,那么我早让我的战友复生了,你这不是废话吗?”
“但是我今天看到了吴涵。”我一边坐下,随便拿起一个放在桌上的壶子,抬头就喝,是茶,大概是昨晚泡的,已经凉透了,也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罗勋国的那个吴涵?”武瑀的语气中很是疑惑,我知道他也不怎么分得清那俩兄弟的名字,但他分得清他们的人。
“死了的那个。”我长舒一口气,告诉他。
“开玩笑,”武瑀摆摆手,“你不是说他早就借了你的东西,走人了吗?”
“但是我今天真的看到了。”我把我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刚开始武瑀还是一脸轻松的表情,但到后来,他的表情也僵住了。
“吴涵他……不会没死吧……”武瑀犹豫着开口,我摇头不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确实看到过已经死去的吴涵,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走进了看看,或许,他是死了,但是,那是假死。
“乌少义和徐越来到这里一定和这有必然的联系。”武瑀道出了我的心声,我本来是不敢肯定的,但是,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我们应该找到他。”许久没说话的青竹开口了,“找到他,会对我们有帮助。”
我们自然是赞同他的观点的,而且,他专门留下这个银元,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又或许……他知道我们很缺钱?
“我这里有一个……”青竹抿了抿嘴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他道:“有一个关于让死尸活动并且有生命迹象的……迟国禁术,一本书。”
我知道迟国有类似于巫术的东西,但是貌似是严令禁止的,但我没想到,青竹居然有。
青竹拿出那本书,封面上全是我看不懂的文字,“这是迟国的古文,也是专门施展巫术的一种文字,很少有人能破译。”
“你能吗?”我挑眉问他,他只说“能。”
这青竹到底藏了多少本事在肚子里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武瑀黑得快抵得上锅底的脸,我就知道这小子藏得够深,居然连武瑀都没有告诉。
“你小子都瞒着我们!”武瑀终于拍案而起,青竹抬眼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了,快看书。”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简直不知道青竹到底从哪里搞来这么一个东西,我只听说即使迟国生产巫术,这是他们的某种传统,但是即使如此,巫术这种东西在他们国家是严令禁止的,好像只有某种特殊情况或者是特殊的人群才能使用,就比如说小骗子和娄缎奕他们。
这本书里记载了很多巫术的施展方法,经青竹念出来,我都觉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但是施展的手法确实及其残忍的,我在这上面听青竹读的楼缎奕的肋骨传信那个巫术,好像是要从小就开始培训,然后到了人体开始发育的时候,把皮肉花开,在上面做许多复杂的工作,当然,少不了用某种东西在上面镌刻文章,那种疼痛我简直不敢想象,据说经过培训的人就算有超强的意志,但是还是可能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最后被活活痛死,然而活下来的人,他们也不能长存于世,就像娄缎奕一样,迟早会被炸得尸骨无存,然后,组成一句话,带给他们效命的人,所以……我想娄缎奕也知道自己的结局,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那么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吧。
等到青竹念到让死人变成活死人的那个巫术的时候,我几乎倾尽了所有的精力去听他的话语,但念到最后,我还是什么头绪都没有。
“这些材料我们都不知道……”武瑀喃喃道。
不对啊!“青竹,你看看这几个材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做千年木的材料?”我问青竹道,按理说,要是谭子曲存心骗我,他的目的不是什么保留尸体的方法,而是让吴涵复活,那么材料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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