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陵已经有了要醒来的迹象,严鸿渡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打开被子,才发现楼陵双手被绑着,又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过啦,要去解那绳索,赫然发现楼陵股间有东西。
严鸿渡压着怒意,尾楼陵解开禁锢,才掰开臀峰,将东西慢慢抽出来。
血随着那东西一起流出来。是“铮”扇,沾满了鲜血。
大约是这个动作惊动了楼陵,他慢慢睁开眼。
“陵?”严鸿渡试探性地唤一声,楼陵一见他眼眶顿时红了,猛扑到他身上。
“鸿渡……帮帮我帮帮我……”他急切地拉扯严鸿渡的衣裳。
严鸿渡顺势抱住他,柔声道:“陵,乖,我帮你。”
楼陵听到这话,安心几分,吻上严鸿渡的唇。再次陷入绫罗香的折磨中,但这次,却是心甘情愿。
严鸿渡拨下发簪,任黑发散开来,与楼陵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生死不弃。
12.缱绻
楼陵宛如蛇一般缠在严鸿渡身上,严鸿渡含住他的喉结。
“啊……”在绫罗香的影响下,楼陵毫不拘束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妖媚入骨,与平时压抑的声音完全不同,带着难言的蛊惑,迷乱了严鸿渡的心神。他捏住楼陵的□,听着他不受控制的迷乱的声音。
渐渐往下舔舐,平坦的胸膛,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腹,再到腹下早已挺立的火热之处,严鸿渡毫不迟疑地含住,灵巧的舌头逗弄得楼陵喘息连连,媚声不断。他将手伸到楼陵身后的隐秘之处,触到的皆是温湿的血液。
难以想象当时楼陵究竟是怎么样才会弄至如此,对下药的人又恨多了几分。
严鸿渡探入一只手指,感觉出里面并没有外面受的伤那样严重,恶意地用指尖刮挠,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因为之前已经有过,所以严鸿渡不需要什么扩张,拉高楼陵的双腿,将早已挺立的火热抵在入口处。
“陵,说你爱我。”严鸿渡故意不进入,而是含住他的耳朵。
楼陵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严鸿渡。眼角尚带着泪,迷迷蒙蒙,分不清是清醒还是狂乱。“我爱你……鸿渡……”楼陵说。
严鸿渡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长驱直入。
“啊……”楼陵仰头媚叫。
“陵,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十五年,屋外的桃花开了又落十五次。
从第一次见就被吸引了。
那个落雪的冬至,衣衫单薄的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楼陵。
水边,柳下。春风带着暖意吹过周身,斜阳在水面拖橘色的波光粼粼。
他手中持着一把黑色扇骨的扇子,指向远方,他的唇在动。
此生有幸,得以与君携手共看朝阳出海,夕日沉山,楼陵足矣。
滨洲码头,咸咸的海风冷冽。
陵,我这一出就要数月才能回来。
你去吧。我在滨洲等你回来。
油灯昏黄,两人四目相对.
脸颊处至眼角月牙状的疤痕像划到他心口上。
我恨我为什么没有快一步杀了慕锦笙……
往事像走马灯那样一幕幕出现在梦里。
楼陵猛然睁眼,看到张熟悉的脸。想起那狂乱的情事,默默偏过头。
“生气了吗?”严鸿渡揽住楼陵低声问。
“没有……”楼陵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继续说道:“幸好是你。”
“嗯?”严鸿渡装作纯洁状。
楼陵将头埋入锦被中,闷闷地说:“幸好是你救了我。”
严鸿渡的手绕道他胸口,玩弄着一边的茱萸,道:“你愿不愿意……如果没有媚药的话,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楼陵喘 息渐重,转过头来问:“你觉得问这个还有意义吗?”他吻上严鸿渡的唇。
严鸿渡转身想压倒他,却被楼陵制止。
“我来。”他伏在严鸿渡身上,一点一点挑起□。
“这个怎么能说没意义呢?”严鸿渡抚着楼陵的背,由肩胛到尾椎,在最末端处画圈,楼陵不知是麻是痒地颤了一下。
“严鸿渡你个笨蛋。”楼陵低骂一声,将严鸿渡的硕大纳入口中。
严鸿渡顿时惊住,他是不会强迫楼陵做他不愿意的事情,所以以前肌肤相亲时也没有要求楼陵做什么,却怎么都没想到楼陵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取悦他。
尽管楼陵的动作还很生涩,牙齿也时不时会碰疼他,可是……该死的,他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折磨人!严鸿渡将楼陵的头拉起来,狠狠地掠夺他的唇。
吻不到一会就被楼陵推开,低声警告:“别动!”然后他跨坐到严鸿渡身上。
“如果这样你仍然坚持问的话……啊……”楼陵慢慢坐下去,还残留在体内的余韵让他很快便有了感觉。
严鸿渡的脑袋一片空白了。楼陵竟然主动地……也不是没有意淫过,但是也仅仅限于想想就算了,没想到竟然成真了。确实没必再问,那个答案严鸿渡已经很清楚了。
楼陵咬紧唇,上下扭动腰肢。严鸿渡扶住他的腰更快更深地进入他。
“陵,我喜欢你的声音……”严鸿渡凑到楼陵耳边,低声说:“叫我的名字。”
“鸿……鸿渡……啊……”他一张口,就压不住脱口而出的媚惑的呻吟,比起之前完全放纵时候的蚀骨媚意,现在则是多了几分压抑,却诱得人更想将他逗弄至完全放开。
“为什么……以前只是做到一半就停手了……”楼陵他攀在严鸿渡身上,克制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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