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已是临近中午了,队长和万俟离不在他们的工作量直线向上就连白悦月都舍弃了钟爱的高跟鞋和王越跑东跑西收集线索,梁子伟伸了伸懒腰,“如果这一切,包括陷害吴亮都是这个没影子的凶手做的那真是太变态了,多大的仇恨要报复一家三代人。”
姚窕饿得肚子咕噜噜叫,想起昨天在网上订购的两包螺蛳粉应该到了赶快舔舔嘴角不让口水流出来,“为什么是三代?”
“你忘了?还有杨凌没出世的宝宝啊,哎...”
...
“黑衣女鬼?花...布条?”万俟离略带嫌弃的转过头瞄陈修城,鬼不应该都穿着白衣服或者大红衣服吗?这什么鬼,怎么不按剧本来。
陈修城趁老大爷往门口瞧的空当在万俟离大腿上捏了一把,这家伙从头到尾一张八卦脸太丢人民警*察的面子了,正在两人隔空过招的时候老大爷突然回过头,“我亲眼看见的!按说我是老党*员不该信这个,可那个东西还回头看了我一眼,‘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陈修城已经恢复了一脸的正气,“没关系,您详细说说我们保证不传出去。”
哦,那就放心了。
按老大爷的说法三年前的三月末,那天他凌晨四点起来要赶到火车站接一个来市里瞧病的亲戚,因为楼道里都是声控灯而且相当灵敏所以在他开锁推门的一刹那灯就亮了,老大爷刚碰上门一抬头,哎呀妈!!离他仅三四米远的对门门口站着一个一身黑袍的人正趴在老赵家的铁门上使劲往里瞅呢,按说猫眼只能从里往外看可大惊之下那还有什么想法,老爷子本能倒退‘哐’的一声背撞到自家铁门上,同时大喝一声‘干嘛呢!!’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老爷子吞了口唾沫伸出双手开始比划,“我一喊!那个东西猛一回头,呵!差点儿没给老头子我吓出好歹来,全是白眼珠子!脸上皮包骨瘦得都脱形儿啊!关键是...‘嗖’地一下就跑没影了,我回过神马上就追下去,结果根本没听见楼道口的铁门响那东西就不见了。”
那东西?
“后来有几个邻居听到动静就出来,开始说大家都不信,非说我看错了,”老爷子耸动鼻翼以示不屑,“我到现在都不用老花镜,我能看错?结果回来就看见老赵家的门把手上拴着一根花布条,有人拽下来说像是个裙带子,一下都傻眼啦。”
万俟离觉得听老人讲‘故事’似乎很容易进入语境,于是他继续追问,“那后来呢?你们肯定报警了吧,对门什么反应?”
“找片儿警了,人家说是小偷做的标记,骗鬼喔,标记那么大呀?!反正后来不了了之了,”老爷子呷了口茶,“可没过几天老赵头就不对劲了,谁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整个人就跟气球跑了气似得唰唰往下瘦,人没的前几天我还见了,别说,就跟我看见的那个东西也差不多形状儿了。”
“呵呵,您真风趣啊,那,那个东西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没看出来。”
得嘞,正主没见着倒听了个鬼故事,两人离开的时候有些无语加无奈。
陈修城站在熙熙攘攘的小区大门口兀自盘算,因为个头及相貌优势这人很是惹人侧目,万俟离想把他往边儿拉一拉减少关注度结果却突然被陈修城拖住胳膊往车的方向带,“这事情不对头,我们不回去了直接去玉林省找那个村子。”
跨省?这得七八个小时吧,万俟离屈下膝盖往后扽,老大,老大道理我都懂,咱能不能吃碗面条再出发呀 /(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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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远赴玉林且不提,这边四个小的也慢慢接受了被老大‘遗*弃’的残酷现实将一腔热血投入到寻找各种线索的战*斗中去。
案情终于在10天之后撕开了一道口子,问题果然出在那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品上,通过大量的监控排查和走访他们发现了杨凌家发现的那些药既不是医院开的也是是药店买的而是一个男人在咖啡厅拿给她的,而经过店员的回忆和辨认胡晴雪的老公李印涛赫然成为了本案的第一位嫌疑人。
接到队员汇报的时候陈修城和万俟离正站在何家旧房的残垣断壁前,他们左边就是当年王燕玲上吊的那颗洋槐树,整棵树上伤痕累累一道黑色的大疤斜斜劈下。
十七年前,何庆国带着家人回迁到冒头村时大家很是议论了一段时间,谁不知道那个蔫嗒嗒的小子在大工厂上班捧着国*家的‘铁饭碗’啊,这才几年怎么拖家带口的就回来了呢?
在村民眼里何庆国是个老好人可人缘不好,问题出在他那张对于农村人来说过于清秀的脸上,干活倒是肯吃苦可毕竟体力有限所以也没人喜欢和他搭档,他倒也不介意笑笑就走开自己单干了,就是这样一个没脾气没本事的男人却偏偏讨到一个像王燕玲这样漂亮女人这着实让很多人忿忿不平。
带路的村民用脚踢了踢干裂开的树干,“那个女人刚来的时候我敢说十个男人有九个都在心里偷偷惦念她,那个身条和脸蛋别说在冒头村就是在乡里也找不出那么标致的,哎可惜,真可惜。何庆国为了省饭钱一天只吃一顿饭饿得头脑发晕一脚跌进了熔炉里,骨头渣都没捞着,女人当时就疯了一口血‘噗’的一下喷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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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回程的车里安静如斯,万俟离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很模糊,他用力眨了眨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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