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口烟,以求平息心里的怒火,“你拿一篇虚构的说事,真有你的。如果那里的都是真实的,你是不是也应该解释下那些床上的事,你与秦嘉欣是什么关系?!
我从没有认为这些是真实的,因为我相信你。可你为什么就会认定我是个混蛋,因为你从心底就在怀疑我,怀疑我对你的好。像我这样轻浮随便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真心地喜欢上你。对不对!”
愤怒之火直冲沈慕琛的脑门,她指着卓言的鼻子继续说道,“我以为那个刻在我身上的红字,慢慢能消褪,没想到你把它刻在了你的心上。
我沈慕琛无耻。好!卓言,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见到我,你满意了吧。我这个无耻之徒再也不会骚扰你了,你开心了吧。”她冷笑了几声,把手里的半截香烟狠狠地摔到地上,一只脚用劲拧了几下,似乎只有这样方可发泄她的心头之火。
卓言呆呆地站在那里。沈慕琛把话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身后的卓言喊了一声,“你,”
沈慕琛咣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隔壁办公室里有人把头伸出来好奇地盯着她看。
坐到汽车上,沈慕琛才缓过神,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过节这些天,她一直都在忙着各种应酬,与卓言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今天晚上,沈慕琛的妈妈要宴请几位老同学,让她坐陪。
知道今晚不能见到卓言,沈慕琛就抽空跑来看看她。谁曾想兴冲冲而来,结果迎面是一杯水。这几个月来自己对她百般呵护千般讨好,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如果说上次卓言讥讽她是个轻浮的人,沈慕琛只是感到委屈,可现在,是被无端指责后的愤怒和一片真心被曲解的伤心。
再一想到最近自己在卓言面前的那些表现,沈慕琛就觉得屈辱,也许在卓言眼里自己就为了那个赌约,一心想着勾引她上床。
再也不愿见到这个自以为是、冷漠绝情的女人。沈慕琛一踩油门发动了汽车。
回到家,沈慕琛的妈妈又是惊讶又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啦?头上怎么还顶着朵菊花?”老妈从她头发上取下一朵软塌塌的菊花,还放到鼻子前闻闻。
刚只顾着生气了,沈慕琛只用手胡撸了几下湿湿的头发,没注意到头发上还挂着菊花。她没理会妈妈的话,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换过衣服重新化过妆,沈慕琛和妈妈一起去了饭店。一路上,沈慕琛黑着脸不愿开口说话。“你没事吧?怎么看着不开心呢?”妈妈小心地问道。刚才她的狼狈样没能逃过妈妈的眼睛。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无端冤枉,她能高兴嘛。沈慕琛不愿让她糟糕的心情破坏了今晚的酒宴,她暗自长叹口气,克制着内心的烦乱挤出一丝笑,“我没事。”
“菊花是咋回事啊?”妈妈势必是猜到些什么才会这样问,沈慕琛怎么能同妈妈讲,那是被卓言一杯水泼上去的。
“说了我没事,你瞎打听什么。”沈慕琛没好气的回嘴道,“这顿饭还想不想吃啦。”话一出口,她又觉得不该冲妈妈发火,忙又放缓口气说,“我真的没事,您别担心。”
对家人对员工她都能发脾气,唯独对卓言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说不对惹她不高兴,结果还不是一样。这个女人太冷漠了,她的心就捂不热。
为了这次的聚会,沈慕琛的爸爸也从公司赶到饭店坐陪,沈慕琛则替妈妈招呼着客人。
席间,有人就问起了沈慕琛的婚事,一听说她还是单身,好几位热心肠的阿姨就要给她介绍对象。
心情本就苦闷的沈慕琛强作欢颜,听着这些长辈的话语,她只是笑笑也不接茬儿。实在是不愿听下去这些人的唠叨,她借口到厨房催菜走出了房间。
走廊里人来人往,服务员看到沈总都会毕恭毕敬的打声招呼,连一个人单独安静地呆着的地方也没有。沈慕琛躲到安全通道口,最初的愤怒已渐渐消褪,留下的是伤心。一想到几个月来带给她无限欢愉的恋爱戛然而止,心里是说不出的痛。
一个人静静地站了会儿,沈慕琛向厨房方向走去。因为刚过完春节,还有些回家过年的员工没有回来,人手不够,她吩咐厨师抓紧时间上菜。
沈慕琛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天与卓言的吵架,想着卓言的那些话,她神情恍惚急匆匆地走着。
碰巧一名服务员端着一盆刚出锅的水煮鱼从楼梯拐角处走过来。低着头的沈慕琛没有注意到对方,结果就撞了上去。服务员躲闪不及,双手一歪一盆带着热油的水煮鱼就泼到她腿上。
“啊,”被烫了的沈慕琛本能地叫了一声,就感到腿上*辣地灼热和刺痛。低头一看,她右腿大腿上被油汤淋湿了一大片,辣椒麻椒鱼肉粘在裤子上。
服务员见烫到了总经理,张着嘴吓呆了。沈慕琛忍着疼,告诉小伙子不要声张,赶紧再通知厨房做一份。她一拐一拐地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着凉水冲淋被烫到的地方。
沈慕琛穿着西裤,里面贴身穿一条薄羊绒裤。她以为隔着衣物不会有多严重,只是用冷水简单地把有油污的地方冲淋干净,大腿也不像刚才那般刺痛。
今天真倒霉,一天被泼了两次。右腿裤子从大腿根一直湿到膝盖,看来是无法再回酒席上,沈慕琛让服务员找了间空着的雅间一个人呆着。腿上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她担心伤到了皮肉。
虽说一个人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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