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天晚上一样,一片黑暗中,祯谕的温度却那么清晰,来自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心。
室内是蜡烛燃尽的味道,祯谕一遍又一遍柔声唤着他的名字。
“黯夜……黯夜……”他呢喃着,牵引着黯夜的手滑进自己的两腿间。
“在这里,黯夜。”感觉到了黯夜的僵硬,祯谕的腰主动贴了过去。
“你摸,在这里,你进来过的,你还记得,是不是?”体贴的声音,小小的手带动着骨感的指触进了紧闭的洞口。
温暖的地方,曾让他那么疯狂。黯夜的手轻抖一下,缩了回来。
“黯夜?”祯谕纵身继续吻他,手下移,已经握住了他的yù_wàng。
“要直接进来吗?”他在声音在黯夜耳边轻喘着。
别!祯谕!别这样!
心灵的感受代替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但那一分一毫的触觉竟是异常的清晰。
祯谕竟是那样的主动,那样的柔情似水。
是在同情他吗?是在可怜他吗?
即使是眼睛瞎了,可是他还有耳朵,有感觉,只要有剑气的地方,他都能如最敏锐的兽一样敏感的知觉到。即使强如木言那样的高手,他依然是在一招之间就破了他。
接受师傅的处罚被刺瞎了双眼,只是寻求心灵上的解脱——毕竟,他是背叛了东风门。可是,除了不能再看到祯谕那张圆圆的脸庞之外,他不认为一切会有任何不同。
然而,祯谕此刻的举动,却让他的心狂抖了起来。
从来都那么骄傲的祯谕,即使身体柔弱,却有最坚韧,最冷酷的心。
就算是在悬崖下,有情果的折磨,都不曾有过丝毫的软弱。
此刻,是什么让他如此主动,娇媚得犹如一滩春水。
自己真的就这样废了吗?连祯谕都用这样的方式来同情自己?
“黯夜,进来啊……”祯谕温暖的的身体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呻吟着握住他的yù_wàng,牵引着引向自己身体的内部。
“不!”黯夜猛地推开他,茫然而无措地地匆匆退到床角落的地方:“祯谕你不用这样。和你无关,一切和你无关的。即使眼睛看不见了,我……我……”他的声音顿了顿,本来的自信在祯谕的举动面前犹豫起来,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半晌才挣扎着出声:“所以,你不用同情我,也不用歉疚,我……这就走!”
熟悉的肢体再次缠上了,耳边是祯谕轻轻的声音:“不同情你,我自然不同情你,你是东风门的叛徒,我知道的。至于歉疚,我手下那么多死忠之人为我赴汤蹈火,如果每一个我因为感动都要……都要让他们抱的话,我
……”娇娇的声音轻笑了出来,就连黯夜的不安也缓解了不少。
“黯夜,你不同的,你应该知道,对我来说,你不同的……”祯谕叹息着,这已经是他能说出口最极限的情话,即使知道黯夜什么都看不见,他的脸还是不可抑制的烫了起来。
“眼睛瞎了又如何?你还有耳朵,还有四肢,即使有一天,你连耳朵都不能听,四肢都不能动,只要你还有心,你就还是黯夜……”祯谕的手从黯夜的颈中怀过,细细地舔着他被金链穿过的锁骨处的伤口。
“祯谕!”黯夜终于紧紧的搂住了他。
好想,好想看看他说这些的时候是怎样一番表情。
除了一开始引他入瓮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看过祯谕示弱的样子。
那该是怎样的?他一大一小的眼睛是不是微微眯着,那略微下垂的嘴角是不是紧抿?
都不重要了,他怀中身体的驯服和邀请已经明明白白地表明了一切。
掌底,是温暖的柔软,那是祯谕敏感的大腿内侧的肌肤。
“黯夜,你自己来找,我的身体,你总是要熟悉的。”祯谕捉狭轻喘的声音,有羞涩的笑意。
不因为任何别的原因,他们心甘情愿的第一次。
眼睛看不到的变化,只有用手一点点的感受。
肉肉的脸,浑圆的肩膀,突出的锁骨,平坦的小腹,挺翘的圆臀……黯夜的手一点点地抚摩下去,每到一处,他都能清晰地记起曾经见到过的样子。身下的祯谕安静地躺着,任由他仔细地抚摩。
再往下,再往下……
黯夜听到祯谕的喘息剧烈起来,他也不好意思再动,手僵僵地停在祯谕的小腹上。
“继续啊,黯夜。你最该熟悉的地方……”他听见了顽皮的声音,有隐约的情欲。
轻颤着,触手处是灼热的yù_wàng,身下的祯谕一阵闷闷地呻吟,竟是咬住了枕巾。
“祯谕,要不要,我先帮你!”他感受到了yù_wàng的渴望,轻声问着。
“不要,你继续。”身子摇了摇,别扭地将yù_wàng从黯夜手中挣脱。
指尖一热,已是碰到了紧绷的洞口。
“黯夜,继续……”祯谕有点紧张的声音。
微微的犹豫着,手指轻轻地插进去了。
“还好,黯夜,没事的。”声音有点僵,在重重地吸着气:“直接……直接进来就好!”
祯谕光滑的腿被架到肩上,身体以最无遮拦的方式展开。
黯夜的双手握住那浑圆的臀,缓慢地进入。
他看不见祯谕冒着冷汗的脸,只能听见极力抽气的声音,但竟是没有半声呼痛。
“祯谕!”黯夜有些心痛地停了下来,伸手想去擦他脸上的汗。
身下的腰主动抬了起来,片刻间,是眩目的快感。
“别停!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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