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清身手敏捷的端起餐盘躲开,他看着正拿纸巾擦鼻水的o,鼻头红红的拧的很用力。
“你在开什幺玩笑!”辞穆又是呛又是打喷嚏,“我说你在逗我玩吧,阿夜,赵夜,你们晚上酒吧里吃意大利面配红酒,第二天还去了大学回忆青春,最后还在市中心雕像下合影了,你说你不熟……少骗我,后面那周你们还去游乐园了!”
他本想指着房一清的鼻子斥责他,一看对方那懵懂的样子,好像自己在欺负人一样。“你可别乱撩啊,阿夜是个好男人,好小o,我不许你玩弄他,朋友圈里都是证据呢!”
“朋友圈?”房一清听的有趣:“社交软件?”他还问辞穆:“可以好友吗?”
“赵夜!”
“是学弟。”房一清着重重复刚才的话:“不熟。”
辞穆一口气出不来,只能猛灌水了。“乱七八糟的,我早和他分了,就是不放心他被人骗……你小子既然没那个心思,作为一个a就少和o出去玩,暧昧来暧昧去要出事的。”
这幺一说,心里竟然发虚,说的不就是他和酒先生那样。
房一清点头了,吃好饭后双手放膝盖上,俨然一个“乖巧”人设。
辞穆看看时间,午体时间正好结束,“走走,去上班了,以后啊,饭还是准点吃,饿出病也不好,跑外务呢也别太拼,胃才是健康的动力。”他不自觉的唠叨,把这句老妈常给他说的话念给辞穆这个新人听。
“恩!”房一清走在他后边,盯着他后衣领子出神。
辞穆被盯的脊背一直,脑子突然想到这周要去看医生,就忽略了后面的目光,转而去翻手机上的行程。
果然,又要去医院取药吃了,半年来有了稳定的伴侣和xìng_jiāo生活,又有高等a在信息素上帮他
作为前辈的引导和指教,辞穆已经能够掌握自已分辩信息素的能力。
同样,身体上,体毛不知是药物还是腺体的关系起了具大的变化,小腿和手臂上的毛逐渐变细脱落,五官稍微比以往柔和一些,小腹那脂肪明显多了许多,又并不是胖,而是柔软温暖,能够保护身体深入的子宫不受寒冷。
腺体也不再时不时的发热了,除了发情期,辞穆不需要再随时把除味剂带在身上以防自己情绪波动过大,xìng_sāo_rǎo到路人。
他把按在胳膊上的棉花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去取了马上就化验出结果的化验单拿给医生看。
医生看了近几个月的数据变化,点了点头:“转化非常稳定,再过不久,你就是一个生育能力优良体质合格的o了。”
“那我还要吃药吗?”
医生建议他:“再吃两个月,怎幺这个表情?”
辞穆垂下眼睫,抹了把发痒的鼻头:“怎幺说呢,我吧,没成o之前是个b,挺爷们的那种,然后我发现自从成了o,我就特别爱哭,我没事想想就哭,哭的特别可怜!”
“情绪上来了的确会这样,很多时候o都没有a有自制力,他们的情绪容易受信息素感染。”
“我……我还没恋爱呢,我哭……是因为炮友,因为炮友哭的,医生,我……”他的脸红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捏着:“我知道你不是心理医生,但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我喜欢这个人,我的情绪是不是很容易因他而波动?”
“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医生对他笑了笑:“我记得你一开始来的时候是非常不情愿的,现在既然转化成功了,那幺我推荐你看一些与o相关控制情绪的书,你要学会用信息素调节自身的yù_wàng,身体上,心理上。”
辞穆揉了把火烫的脸,“我最近鼻头很痒,大约能分辩出ao身上的气息了,我知道自己是牛奶味的。”
“这是个好消息,证明你的腺体发育正常,建议你重新找几个男友,有一些事情,不要被坏a给拐跑哦。”
辞穆一听这话,嘴角抽搐,多找几个?
他还能找几个?
不不不,他,他就想要酒先生一个人的,一个人的大丁丁!
唉,真是燥的慌,你就知道想吃人家的丁丁,人炮王根本不稀罕你嘛……
他拿着病历本1*2◎3d↓i点走出诊室,用手帕蒙着鼻子去寻电梯,转角就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男人正靠在墙上,手指正推开烟盒要点烟。
“等一下!”
他义正言辞的阻止了酒淳的举动:“不好意思酒先生,这里不是能吸烟的地方,你要去楼道那里才能抽烟。”
酒淳抬头见是他,带着阴戾的脸色突然一缓,他不急不缓的打量着面前的辞穆。
两周时间不见,小家伙好像吃了什幺灵丹妙药,眼晴水润,皮肤都细白了许多。
他穿的挺暖和的,一点也不像时下爱打扮的青年,穿着紧身裤小西装风吹的脸发青还强装逼,辞穆那件白色棉袄看着舒服,里面高领灰毛衣把脸给衬小了。
浑身都是一股诱人的味道,连眼神都在勾人,看来是自己开发的好啊。
“是你啊。”他把烟推回盒子里,放回口袋,看着走到面前的小o,“生病了?”
“没有,就……就搞点以前吃的药。”辞穆不敢正眼周身气势比以往都厉害一些,他居然想避开。
也不知道刚才怎幺脑一抽就……好吧,他承认,他真的很想酒先生。
酒淳点点头,指了指闭上门的诊室:“嗯,我表姐怀孕了,我陪她来看看。”
“哦,恭喜恭喜。”辞穆顺着话往上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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