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轻摇摇头。
他们走了很久很久,栈道总算到了尽头。他们走进了云雾的中心,衣服都变得湿沉。山路仍旧没有停,余东生咬咬牙,把邢海向上颠了一颠,又继续往上走。
山顶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下一个拐角,邢海赶忙从余东生身上下来,余东生虚脱地跪到到地上,喘个不停。
邢里拿了水给他,余东生喝了两口,抬起头来看着邢海邀功似的笑了。
邢海觉得他的笑太耀眼,跟旁边那只大金毛似的。他说:“我输了,你想要什么?”
余东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他拉着邢海的手走到崖边的巨石上,看着远方看不透的云雾说:“我要一个机会。”
“我有了这个机会,如果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你要原谅我一次,如果我放弃了你要挽回,如果我离开了你要去找我。就是这样的一次机会。”
邢海说:“好,一次。你做错事我原谅,你放弃我挽回,你离开我去追。”
余东生说:“谢谢。我尽量把这个机会带到坟墓里。”
两个大男人没什么长久的浪漫,余东生过了一会儿就笑着对邢海说:“真想在这跟你痛痛快快干一场。”
邢海听了也不禁笑出来,说:“周六竟然没有什么游人,估计一时半会山顶不会上来人把。”
余东生眼睛发亮,“真的?”
邢海大笑出声,“假的。有什么想法都回房再说。”
余东生露出遗憾的表情。
下山对关节的压力更大,但不那么累人。余东生让邢海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余东生搂着他的腰,这样搀扶着慢慢下了山。
回到农家院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两人吃了一顿丰盛的农家饭,在院子里喝酒到天黑。
白天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急需洗个澡。邢海先去院子里的浴室洗了,衣服刚脱了一半余东生就进来了。邢海停下脱衣服的动作,还拿衬衣遮掩了一下上身。
余东生看了他一眼,自己脱起了衣服。
邢海说:“你要先洗,我就待会再洗。”
余东生说:“大婶儿说烧热一箱水要一个小时。一起洗吧,反正这地儿大转得开。”
他都这么说了,邢海无法拒绝。幸好浴室的白炽灯泡瓦数低,光线昏暗。
邢海脱掉裤子,打开喷头调好水温,马上就站进到水帘里,背对着余东生。余东生也脱干净了。他站在一旁,看着晕染开来的水汽,和邢海的背。宽大的肩膀,背肌轮廓分明,右手那边有些萎缩,但不平衡也不是不美。他车祸之后更加注意锻炼,腰和臀都很瘦很紧绷。余东生永远都忘不了他亲自操进去过。想到这里他就抑制不住地呼吸粗重起来。
邢海身上动过很多刀,当时车祸他被车轮带着搓着地面走了老长一段,浑身都是伤疤,很多地方都狰狞难看到现在都没有长出真皮来。就算余东生并不在意,邢海也耻于见人。
邢海回想,以前余东生很在意他的感受,处处体谅。给他准备的睡衣都是长袖长裤,尊重他的选择,接受他微小的拒绝。可现在他越来越强势,不是不再敏感地对待他了,而是毋庸置疑地把手伸入到他的内心深处搅动。邢海无法再单方面地掌控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并不反感,但也无法享受。就好像船是你的,舵却被另外一人夺取掌。邢海能理解余东生的意愿。可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愿意将自己的丑陋和软弱暴露给他。
余东生见邢海半天没有动换,就拿毛巾挤了浴液,走上前去关小水,对他说:“我帮你擦擦。”
邢海没有动,余东生拿毛巾仔细擦了他的背,留下一片泡沫。又把邢海转过来,擦他的脖子和胸口。接着他蹲下去擦了邢海的腿。之后余东生摘下喷头,开大水,冲掉了邢海身上的泡泡。
余东生又挤了洗发液给他洗头。
邢海推了他一下,说:“你干嘛,我又不是……”
我又不是残废。
这句话卡到了嘴边,没有说出来。
余东生仍旧没说话,给他洗了头,拿水冲了。
等余东生自己去喷洒下面洗澡,邢海已经迅速地擦干净穿上衣服走了。
余东生洗完澡回到房间,房间关着灯,邢海已经躺到大炕上睡了。余东生爬上床去,直接整个人趴在邢海的身上,抱着他的头激烈地吻他。
邢海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余东生动情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他洗澡的时候拆下假肢,过后也没装上。躺到床上之后更是连衣服也脱了,只穿一个内裤。余东生掀开被单之后发现邢海赤身裸`体,十分惊喜。他顺着邢海的脖子一寸寸地吻下去。他吻遍邢海的胸膛,用手抚摸乳`头的部位,手上粗糙的茧子刺激着柔嫩的乳`头。黑暗中感受度十分高,再加上邢海把集中力都放在上半身,乳`头马上就变得敏感起来。
余东生的每一个吻,每一个吻的部位、力道、停留的时间,邢海都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像是缓缓飘落到沙漏底部的沙砾一样,把甜蜜的感觉都积累了起来。等他吻到小腹,邢海就丧失了这种鲜明的感觉。心情像是突然从悬崖上跌落,失落且茫然。
然而余东生还是像先前那样仔细地吻着知觉模糊的地带,他把邢海的阴`茎含在嘴里,也是邢海低下头来的时候才发现的。
余东生很专注地为他口`交,皱着眉仔细地舔过他阴`茎的每一寸地方,又把阴`茎整根吞到嘴里。他认真的时候总是喜欢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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