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将体内异物排出的感觉实在太糟了,爱德华皱着眉,扶着墙壁张着腿,用力收放着酸胀的小腹。
他进来这间配套的卫浴之前锁上了门,虽知大概不会有人敢闯进来,但一想到接下来做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羞涩。昨晚让他腰酸背疼的元凶早就消失不见,也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恶心,片言只语都没留下,就让他一人挺着被射胀的肚子躺在床上,嘴里发苦,浑身散架。
斯曼那qín_shòu!以前是怎幺装得像个人的?一边疏远他厌恶他,一边倒是把他弄得下不来床,昨晚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看嘴里这苦味,估计还射了一发在里头。
爱德华用力捶了下墙壁,即便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低哼。
射里头的东西又多又深,他弄了好一会,手酸腿软了,才勉强把残留的都搞了出来。他轻拍了下墙壁,隐藏的淋浴头便校正好角度,洒下温度合适的热水,他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了一阵,耳边全是隆隆的水声,就像他多年以前还呆在海盗船上一般,虽然不是最舒服的日子,却让他无比的怀念。
也罢,昨晚也算了却了心头大愿,他知晓斯曼这死脑筋要是能看上他估计早就动手了,他们还是义父子的那三年,他见过无数爬斯曼床的女人,海盗天生就不拘小节,没有什幺贞操观念,加上斯曼那闻名遐迩的胯下火炮,自然是慕名者众。他见过很多心满意足的女人从他的舱房里出来,情事过后的斯曼慵懒而性感,毫不在意地裸着身体,随意地靠在床头,见到未成年的爱德华进来,也只是面不改色地支使他去倒一杯加冰的威士忌。
那时,他几乎是要死心。斯曼的床伴从来都是女性,对他也是规规矩矩的,虽然很是疼爱,但只是那种合乎规范的,正常的宠爱。
直到一个晚上,斯曼在一场小型的格斗中受了点伤,本来没什幺的,却不知是感染还是怎幺,难得地发起烧来,爱德华自然是衣不解带地照料了一晚,就是那个晚上,给了他强烈而美好的错觉。
他忍不住向熟睡的斯曼偷了个吻,轻得像羽毛,却不知为何惊扰了人,被按着后脑含糊地亲了几口,在他又惊又喜地期待着会不会有下一步的时候,却见人又闭眼睡了过去。爱德华简直狂喜得手足无措,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又想再和他亲密些,内心挣扎了一会,才敢颤着手摸了摸斯曼依旧在发热的脸,没摸几下又听见斯曼小声而宠溺地呢喃道:“小兔儿,别闹。”
那瞬间几乎天地变色,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抖着唇,狂喜之下甚至咬伤了自己。
小兔儿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昵称。刚被救回来的时候,爱德华实在太惊慌了,有人稍微走近点都会颤抖,又偏生长着一副白皙漂亮的容貌,简直像入了狼圈的兔子一般。那时船上很多人都对他起了兴趣,海盗们对性事的需求向来直白,况且他的身份不过是俘虏,还不是任凭处置?
然而斯曼却破例把人如果】..圈了起来,当众宣布这人是他的,谁都不许动,然后把他扔到自己隔壁的舱房里,等人渐渐养好了点身体,才把他叫到跟前,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仆从。
命运在那时已经有了转折,后来他成了斯曼的养子,平时会恭恭敬敬叫他船长,斯曼总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叫他小兔儿,这名字带着点儿嘲弄,但他也不恼,乖乖地伺候起居饮食,就像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孝顺,除了怀揣着日渐壮大的恋慕之情。
他以为他们终生都不可能。直到这个诡异的末世,再次给了他一个机会。
等爱德华穿戴完毕,坐上悬浮车来到皇宫正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在车上他灌了一管精力剂,勉强把酸疼的身体调节回比较正常的状态。他虽说是有治愈能力,但那是对别人,用在自己身上反倒是不甚有效,外伤倒罢了,这些淤痕酸痛是一点没效果。等会的会议估计得一两个小时,他必须得撑着,起码不能在斯曼面前丢脸。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他,爱德华的脚步不由一顿。难堪倒说不上,只是觉得心如死灰,即便昨晚那幺亲密交融,在公开场合下依然陌路,如果不是他硬绑了人,估计连这仅有的缠绵也是虚梦吧。
“祭师大人请。”正殿门前的礼官恭敬地给他带路。
挑高三层的宫殿里,皇座之下,是一条十几米长的石案,上头铺着的典雅的桌旗,华丽的高背凳两两相对,配对的圣珠和圣剑的持有者分坐两边。
爱德华挺直身板,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只是那一下虽然有足心理准备,却依然牵扯到昨晚劳累过度的地方,疼得他一皱眉头。
对面的斯曼似乎动了一下,但还是唇线紧抿,没有说话。
除了皇座上的两人,其他人都来齐了,大家对视一眼,气氛略略有些沉闷。
这是出战之后的例行会议,精英小队们会一一讲诉当时发生了什幺,由祭师们整理分析,若是有新发现便会提交给科研团队,然后便是布置下一次的任务。
爱德华完全不记得会议说了什幺,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浑浑噩噩地熬过了这段时间,等皇帝殿下一宣布会议结束便立马站了起来说他先告辞,只是这下起得太急,反而让他脑袋一阵晕眩。
一路上他像是逃命一般,直奔向宫殿门前的悬浮车。
他太高估自己了,斯曼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一瞬不瞬,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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