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耽易被看得不好意思,一大早就小脸扑红的。这几日觉得尧孜琮都怪怪的,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是经常用好热切的目光看着自己而且一看就好久,有一晚上半夜醒来居然发现尧孜琮没睡一直盯着自己看,吓了好一跳。耽易想着自己也好奇怪,老是被看看就全身发热的好像被注入真气了或者练了内力了那样的,呼吸也有点急促……想着想着,耽易痴痴地笑着摇着头,嘴里喃喃着羞死了羞死了一副春光灿烂的模样。
不出尧孜琮所料,这刚推开莫羽思的房门,屋里已经没有人了,就留下来条写着“人我带走了,有结果了就送回来”这样不负责任的字。揉揉眉心,一大早就不得安宁了,尧孜琮想着,这又得自己收拾残局。
“咦?哥哥,师兄呢?”三人坐在一块吃着早膳,花月琳眨巴着眼睛东瞅西看的找人。
“是啊,师兄呢?还有那个少年也不见了。”耽易也觉得不对劲,怎么突然人就没了,这都要到京城了还到处玩吗?
“额……”尧孜琮看着四只闪亮亮透露着天真不理解的光的眼睛,想好的话一时居然哽住了,愣是望着耽易没说出个字,心里腹诽得紧,这都什么人啊,就这么走了,我跟你也没什么交情,凭什么我捏造个有无让耽易不信任我。
“哥哥?你也不知道吗?”花月琳纠结起漂亮的眉毛,似乎在努力回想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又很迷惑,“那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等呢?”
“师兄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要不我们等等?”
“等等?”尧孜琮笑了,那神情笑得飘渺。等!等到海枯石烂也不会出现个影子。这京都再不回去,皇上不把整个天下翻过来,再说这么快两个月了自己都不在太子身边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样,还能等?
“吃完早膳,我们就出发。刑瑜和莫羽思他们有事先走了一步,你们也知道,莫羽思也就跟刑瑜亲近了点,可是毕竟莫羽思不是我们熟知的人,背景环境了解的不清楚,我们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是皇宫之人,我昨晚便跟刑瑜商讨着让他陪着莫羽思去做他要做的事,是有个伴也能保护。”
“是这样吗?”花月琳狐疑地看着尧孜琮,“可是既然这样师兄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下呢,就这样……”
“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尧孜琮突然发现自己彻底屈服在耽易这孩子下了,想当年,多少言语多少计谋自己都是镇定自若,这才这么几句也算有根有据的话也不敢对着耽易好好说上一遍。耽易倒是没怎么注意,可能是还是个孩子,信也就信了。
三人出了客栈,尧孜琮牵着花月琳和耽易,小心地叮嘱着不要走丢了,这镇上人多是非多等,倒是真没注意耽易那撇着嘴又不开心的神情了。
…………………………………尔非侍童?!…………………………………
京都已经是闹得满城风波。焦宇离开去找尧孜琮那日,皇上居然一人亲自去了太子宫,去见太子。本来没何事皇上不是用召见就已非常奇怪。太子已近半个月没去德妃那边探望过了,期间除了耽易依之外还宠幸了吏部长官吏部尚书的女儿倪璧琪。云儿初听到这消息时可生气难受了,气鼓了腮帮子。耽易依就明白了很多,虽然心口里难受得紧但是也知道这是太子不得不做的事情。如此,总能让耽易依这处在风尖浪口的境地好上一些。耽易依那晚一人躺在床上时,哭哑了嗓子为了这皇宫为了太子为了这不易的姻缘。
皇上出了太子宫,那模样简直算得上阴沉,本是九五之尊龙威在此,这生气起来就不同凡响。到了寝宫,没一个太监侍女好过的,就连尧孜琮府里的管家都被关到了天牢里,大斥着他没管好跟迁怒似的,一晚没睡不停地问门外的太监侍女尧孜琮的情况,跟失心疯了般。这偌大的皇宫大院,有的是愁云笼罩的感觉。
皇宫总是是非最多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就这么一日,这事就明了了——太子病倒在卧!或许不仅只是病了而是垂危了,不然又怎么会任事态在这个局势如此明显混乱的时候如此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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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如何?”皇上坐在上座看着正在为皇甫宵诊断的御医们,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有点失控了,而现在这情况,如果太子出点状况,保不了皇位不说,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波。三角平衡缺一不可,要打破,皇上皱眉想着,只有太子可以。
“回禀皇上,太子……这是中毒了!”御医们说着突然就齐刷刷全跪下了,甚至有位年长的都带上了哭腔,“皇上!臣无能为力,臣……”
“你们这些庸医,中毒就不行了?养你们吃白饭的?!”
“皇上……”看起来资格比较老抬起头,老泪纵横,“太子中的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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