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出声!我们要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肯配合的话。。。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韦寒说道,顺便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青年显然被吓得不轻,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看到他答应了,常镜松开他,解了他的哑穴,退开了一步,但并不离得很远,只要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灭口。
“我问你,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哪里?”韦寒第一个就先问了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在、在这栋竹楼的地下。”青年战战兢兢的回答着,声音有点打颤:“顺着楼梯走,直接就能到。”
韦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接着问道:“为什么一路过来,竟然没有看见人?你们这里是个阁吧?不应该这么冷清啊。”
青年又回答道:“是、是的。那、那个是因为,阁主今天说了,今天停止一切信息的收集,谁也不能出自己的房间。说、说是。。。‘宫主有几个贵客。’”
听到这里,韦寒和场景心里均是一凛——看来,他们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一样的凝重,韦寒在这个青年后颈上一敲,直接把他敲晕,然后向常镜走过去:“这下怎么办?看来我们一开始就中了他们的套啊。缪居然还真有两下子,恐怕他本人也在暗处看着戏吧?”
常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却也不能说什么,幽幽的叹了口气,回答:“能怎么办?先去救人吧。白白被他摆了一道。接下来小心点就是了。”说罢,他取出一粒小小的药丸塞进晕倒的青年口中,向门外走去。
韦寒分神瞥了一眼,撇了撇嘴:“你还真舍得,那可是‘七日忘情’,那么好的药也舍得给个陌生人用。”
常镜头也不回:“我倒是想不用好药,可是走得太急,那些粗制劣造的药,我也没有带着啊。”
两个人说着走出了门外,顺手掩起了门,尽力使房间里看上去无人来过。
待两人走远,一个黑影从窗户翻了进来,冷笑着踹了一脚在地下昏迷着的青年,低声道:“哼!就算那两个家伙妇人之仁肯放你一条生路,碧璘宫也不能留下你这样无用无谋的叛徒!”说罢,他干脆利落的用力一扳那人的脑袋,“咔擦”一声脆响,那个人就断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
☆、21碧璘
常镜和韦寒两个人急匆匆地冲下了楼去,果然,走廊和楼梯上都是一个人也没有,空空荡荡的,颇有些像没有生命存在的死城。越是向下,就越是有种不安的气氛笼罩在两人心头,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静得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阴冷的地牢里。
先被发现的是韩霁语,他就被丢在地牢门前的台阶上,没有受伤,只是睡着了,常镜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息,终于确定了毫发无损。
“霁语没事的话,韩玉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你可以暂时放下些心了。”韦寒小心的安慰着常镜,并且紧紧把韩霁语抱在了怀里,只怕再有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再次不见。
常镜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加紧步子向地牢深处冲去,越来越浓的不安和不祥的预感在他心里蔓延,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叫嚣着:“快找到他!快一点!否则你终会后悔终身!”
狠狠地撞开地牢的门,常镜冲进了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小心翼翼地扶起了身子靠在墙壁上的韩玉。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刺在韩玉胸口的银针。常镜伸手,隔着丝帕拔出了银针,仔细一看,他的指尖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常镜这次,是真的感到害怕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得知韩玉可能会有事的时候,竟然会丢掉了一切的镇定,陷入了这样一种恐慌。
银针,在即将燃尽的烛光下,泛着幽幽的绿色。
“碧。。。璘。。。?”常镜的声线颤抖着,此时竟像是绝望的小兽。
四个人都沉默着。韩霁语在回客栈的路上就已经醒了过来,现在只有韩玉还在昏迷当中,被很好的安置在了房间的床上。
“碧璘。。。是什么毒?”先开口的是韩霁语,语气听起来倒是还算冷静。
“奇毒。是师傅毕生的心血、也是他唯一一件的失败作品。”常镜回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韦寒想了想,还是问道:“怎么说?‘毕生心血’和‘失败作品’,怎么看也画不上等号啊。”
常镜微微闭了闭眼,努力使自己镇定一些:“师傅相信的是,凡天下间的毒,总是相生相克,只要有毒,就会有解药。所以他创造了九十九种毒,也创造了九十九种解药。只有这最后一种毒——碧璘,无药可解。本来,他是没有把这毒的制法交给我们的,但是。。。看起来缪居然他的确得到了这个方子。”
“无药。。。可解。。。”韩霁语愣愣的,无意识的重复道。
常镜笑了起来,脸色愈发苍白的没有血色,使他看起来有些疯癫:“哈哈哈,我早就应该知道,什么碧璘宫,原来早就昭示了它的主人,碧璘宫、碧璘毒,亏我还单纯的以为真是巧合。。。这下好了,中了碧璘的人,活不过三天,就会像自然衰竭一样的死去。。。”
韦寒和韩霁语默默的听着常镜带着哽咽的笑声,谁也没有出声安慰,因为他们都清楚,在这样的悲哀面前,什么样的言辞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碧璘、碧璘、毒断肠,毒断心。
渐渐地,常镜的声音低了下去,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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