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霖身上炙热,慌慌张张拔出玉瓶的塞子,手指胡乱抠了一团香脂,颤声道:“阿柏,身子抬起来些,你把膝盖抱住…”
青霖是个懵懂的,阿柏何尝知过人事?邙山天宫中并无修习媚术的妖裔,青霖这一族入的又是修罗道,元印未结成之前不可破童身。宫中仆婢畏惧族内法度,连背后议论那欢悦之事也不敢,是以阿柏痴长二十岁,却连自渎都不曾懂得。
他不知少主这是要做什麽,但向来顺从惯了,虽然羞得满面绯红也依着吩咐做,乖乖抱住膝盖抬高腰身,将下身那秘处完全暴露在主子痴缠的视线里。
青霖的目光仿佛有着热度,烧得阿柏身上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真是羞煞人了……那个连自己也不会去看的隐秘之处,现在似乎成了主子感兴趣的新玩具?他面色绯红,心跳如擂鼓,只盼少主快遂了玩心,早些放过他罢!
青霖呼吸急促,颤着手抚上青年蜜色光滑的肌肤,着迷地盯着臀缝间密合的xiǎo_xué。
那妙处色泽浅淡,花瓣似的樱色褶皱怯生生护住洞口,在他火热的逼视下羞涩地缩得更紧了。他回忆着图册上的内容,试探将沾满香脂的幺指插进xiǎo_xué中。
阿柏惊叫了声,浑身发抖!
这一下却不是痛,幺指算不得粗,且又短,然而他自幼服食蛇族灵药,早已辟谷,这处还从未用过。只是陌生的异物意外地侵入进去,弄得他极为难受。何况青霖的手指并不老实,急切地抽动了几下就把食指一起塞进去,阿柏觉着下身胀的受不住,又怕自己乱动惹得主子生气,咬住嘴唇咽声强忍。
青霖这会儿却爽快得很。他从未到过那样的妙处。又热,又紧,温软可人,肉穴咬着自己冰冷的手指收缩着,似要推出闯入到里面的不速之客,又似在恋恋不舍的往回拖着,就像一张犯了馋的小嘴不停在吸吮索取。
他的手指竭力伸直,还探不到底,神秘的幽径逗起他更大的好奇。两根手指并住,一插到底。指尖挠动颤抖的肉壁,按压旋转,百般戏弄。阿柏身上抖得越来越厉害,双手快要抱不住膝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爷…求求您……不要玩了……求少爷饶了奴吧…”青年既羞又怕,还不懂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怪事,再三哀求少主放过。
青霖此刻‘玩’得兴致勃勃,怎肯罢手?按耐不住的中指正戳着被撑开的小洞,想钻进去与里面的两个兄弟同乐。淡樱色的花穴禁不住手指的反复摩擦亵弄,渐渐泛起绯色,娇艳欲滴。青霖看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都汹涌汇集到下面那孽根上,稚嫩的肉刃循着yù_wàng生涩地勃起,腰部以下霎时破了幻化之法,蓦地变回蛇身!
道法高深的妖魔修成人形后,言笑坐谈,饮食起居可同于常人。然而外形可以幻化,真身总难以掩藏,但凡这些妖魔精怪遇到修炼之时吞吐日精月华,或遭重创伤及根骨,或媾和交欢之际,则定会要现出原形。
身心中欲焰沸腾,青霖难以自制,就着阿柏仰卧床上抱住膝盖的姿势,他伸手将青年的双腿推开张大到极限,挺起仍是人形的上半身,蛇族怒涨的肉刃完全展现出来!
那是对人类来说只能用凶器形容的器官,可怕的不仅仅是夸张的尺寸。
蛇类的孽根乃是成双之数,上面更生有倒钩尖刺,以便制住雌性完成交合。一旦被这凶横的孽根勾住,任凭底下承受的人如何拼命都不可能挣脱得开,直到雄性兴尽泄精。
阿柏从来没有见过蛇族情动的模样,以往服侍少主沐浴时看到青霖胯下平平整整,皆因蛇类那话平日里都是埋在鳞甲之下,深深反藏进体内的。他哪儿经过如今这副阵势?只见青霖双眸转为赤红,胯下竖起两条形貌恐怖扭动不已的活物,这怪异的样儿哪里还似自己从小熟识亲近的少主?
他心中惊惶莫名,口齿颤抖相叩,瞬间有大难临头的念头。
“少爷……少爷…”阿柏伸手摇晃青霖的手臂,还想把少主从这个梦魇里摇醒。然而始终无济于事。青霖张口嘶嘶低鸣,蛇信狂舞,连那两粒平时从未在他面前显现过,只在蛇足搏杀时才会突露的狰狞毒牙都从唇角狂暴地伸生出来了。
覆满坚硬鳞甲的蛇身如流水般柔软,又似铁铸的牢笼般紧密。阿柏一条腿被青霖的手死死按住,另一条腿被蛇身箍的死紧。青霖遍布尖刺的孽根挺上来,顶住已经被三根手指玩弄得微微翻开的花心。蛇茎上的肉刺摩擦着会阴敏感细嫩的肌肤,刺痛中又瘙痒难耐。
“别玩了…少爷……”阿柏起初还能勉强忍住呻吟,不大一会儿便耐不住连连急喘。青霖并拢四指一齐钻进xiǎo_xué,将未经人事的秘处撑得每一条花瓣都被迫着展开。动弹不得的青年活生生承受着如利刃切割般的扩张,痛得双腿乱踢。青霖突然抽出手指,猛然抵入完全怒涨的肉刃!
“啊──────”阿柏瞬间绷直了遭受残酷对待的下半身,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这根本不是交欢,分明是一场残酷至极的杀戮。和青霖原形相符的,尺寸惊人的凶器撕开妄图抵抗的环状肌肉,势如破竹一捅到底!密生的肉刺毫不怜惜地刮着脆弱的花壁。那孽根极粗且极长,穿过青年体内的幽径直愣愣戳入腹腔,似乎要顶穿他内里的五脏六腑。阿柏挣扎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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