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仿佛只要确定能上山顶,路途有多艰辛,山脚的他都不怕,反正有席来州陪着。
萧一献一只手搭在席来州肩上,倾下身歪头问:“将来我们要生几个?”想要生一个小席来州,给他无限宠溺;想要生一个小萧一献,给他遮风挡雨。
席来州睨着萧一献:“看你表现咯。”如果孩子对你而言是点缀品,只是偶尔投去一点关注的话,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如果孩子的存在感太强,比香槟还要吸引你,那一个都不能生。
“表现?”果然还是嫌弃他改进不够快,不够积极地排除两个人结婚路上的障碍?“我很努力啊……啊对了,我妈的事你帮我查到了吗?”
席来州面不改色道:“没那么快。”
扶手梯终点到了,两人大步流星地走入白芒的阳光中,上了一辆黑色吉普车,直接开车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还没有被开发过的海滩,阴面,稍稍有些凉。
两个人窝在黑色吉普车里换泳裤,长手长脚地互戳,席来州还痴心妄想,想在吉普车里来一发,被萧一献狠狠踹下车,结果连累自己的手机摔地崩成几块。席来州拿起来装上,摁了摁,遗憾地说:“坏了。”
萧一献瞪了他一眼,身体砸进海里时,特意选在席来州身边,水花瞬间喷了他一脸。
“呸呸呸……”
破水而出的萧一献将额前的银发尽数捋向后脑,看到席来州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可不是故意的。”
席来州一有动作,萧一献立刻转身游开,但还是被堵在岩石后。
“哼哼。”席来州冷笑着前进,十指相扣压得指节咔咔作响,有意制造恐怖的气氛。
萧一献应急性地自我泼水:“我自己动手我自己动手。”
“噗!”席来州瞬间破功,一只手抵在鼻下,哈哈笑起来。
萧一献傻兮兮地跟着笑,自以为逃过一劫。他的头发湿哒哒地往下垂,海水在发梢汇聚并引人遐想地往下淌……跟出浴似的。
“罚你亲我一下行不行?”席来州游近了,在水下揉着萧一献的腰。
萧一献笑嘻嘻地抬手帮席来州捋头发,还没说话,席来州暧昧地凑到萧一献耳边说话,声音低沉魅惑:“没人能看到,真的。”
悉尼的天,碧蓝的海,白色的沙滩,容易让人忘却烦恼,放下戒备。
就算有人看到,也没有人认识他们。萧一献,不要怕。
萧一献搭在席来州头上的右手顺着下滑,握住席来州的脖颈固定,偏头勇敢地亲上了席来州的脸颊。
啵的一声。
席来州不可置信地看向萧一献,又惊又喜。
“怎么样,我这个表现能生几个?”萧一献一只手仍旧搭在席来州的后脖颈上,另一只反到背后的手还有点儿抖,但面上不显。
席来州连撞带推地将萧一献咚在石上,急哄哄地去寻他的唇,嘴上不轻饶:“哪有亲一下就能生孩子的,医学上说不过去啊……”
“唔唔……”萧一献抗议的话被席来州舌头舔走了。
这一整天,两个人都玩得很尽兴,直到傍晚,两个人还舍不得走,萧一献突发奇想:“要不我们留下来看日出吧?!”
看日出,那可是浪漫约会的标配啊!两个人交往至今,常常窝在公寓里苟且,还没正经外出约会过。萧一献一提出来,席来州也觉得好。
两个人匆匆开车去买了两张吊床,两张薄被,一些果腹的食物和防蚊药水。
奔回这片沙滩后,麻溜地选了四棵相邻的大树,绑好了两张吊床。
破天荒地,席来州允许萧一献喝点啤酒。
两个人躺在吊床上,喝着啤酒,看着满天星辰,听着海风,吹着水。
“等我们结婚了,我要把香槟领回来。”有了完整的家,他就不舍得把香槟寄养在牛助理家了。
“不行。”席来州干脆利落,然后说自己的畅想,“等我们结婚了,我要请个佣人。”
“不行。”萧一献摇头,然后说自己的想法,“等我们结婚了,我要——哎,好痒。”
萧一献挠了挠大腿,明明都喷了防蚊的药水,怎么还会被蚊子咬啊。
席来州下来给他找药水继续喷,但对萧一献来说根本不管用。蚊子就盯着他咬,丝毫不理会肌肉满满的席来州。
“要不我们回车上?”
车上两个人怎么睡?而且也没地施展腿脚,不舒服。
萧一献用薄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蛋卷,只露出一个头:“还是物理防蚊吧。”
这样身体不被咬了,但耳边总有蚊子嗡嗡响。
“等下。”席来州奔到车上找了小块硬板,站萧一献身边,给萧一献扇风,“这样它就飞不过来了。”
风轻轻地,很舒服。萧一献蹭蹭吊床,调整了睡姿,就要伸出一只手接过席来州手上的硬板。席来州就说:“你睡吧,我还睡不着。”
两个人小声唠着嗑,嗅着席来州身上好闻的体香,萧一献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总睡一个姿势很难受,萧一献半夜醒来调整姿势,发现席来州还站在他身边给他扇风,他声线惺忪地问:“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不困。”席来州凑过来啄着萧一献的鼻尖,唇,下巴。“你赶紧睡,时间到了我会喊你。”
萧一献头枕过来看席来州,月色下他的五官异常深邃,看着自己的眼睛里仿佛住进了好几颗璀璨的星。
“席来州,我好爱你啊……”
含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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