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君黎清毫不犹豫的接口道,“这血是那阴魂兽的。”
郁流华不疑有他,从君黎清的空间戒中取出自己先前放进去的丹药。
“不管伤没伤着,先服一粒。”
君黎清接过,转身又跑了出去:“我去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腥味实在太浓了,再待下去怕是要露馅。
由于荒中很是熟悉,君黎清没走多久便找到了一处干净的温泉。他将身上的衣物除去,露出胸口几个深深的剑窟窿。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被斩魔剑刺中,就算他是斩魔剑的主人,也无法避免伤口带来的疼痛。生死扇开扇后,三百年下在师父身上的封印也彻底被破了。
君黎清清楚的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一次对他下手了。只好采取这种折中的办法,至少能抵消一些生死扇开扇后带来的影响。
只要师父平安……他想到刚刚那个吻,心口的疼痛仿佛也消失殆尽。
往后的事情……
走一步算一步吧。
君自在在树林内仔细检查后,便发现了这里的怪异之处。
虽然乍一看与三百年郁流华暴走有些相似,可这气息却蕴含着大荒最精纯的灵力。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名字!
借着那人在君山多年的气息,终于在不远处的温泉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君黎清?”那身影只是个子拔高了许多,眼神依旧一如既往的冷漠。
往下瞥见那人胸口的血迹,君自在当下心神一颤:“你、你连心头灵血都舍得给他!”
闻言,君黎清迅速披好衣服,掠至君自在身前,强烈的压迫感轰然而至: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君山待了一千多年,脾气都收起来了。”
君自在僵在原地,君黎清这话语气虽平淡,实则是在提醒他。
他尴尬地呆立了片刻道:“我只是有些担心你,郁流华修的这种功法简直前所未闻,就算是大荒恐怕也容不下他。”
若是放在万年之前,这人一滴心头血必然能使整个大陆为之疯狂。而郁流华这人分明不为天地正道所容,万年前若不是君黎清,恐怕早就湮灭在了群魔印下!
“我不想在你面前摆什么架子,往后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他冷声道:“我和师父的事,这世间还无人敢指手画脚,就算它——也不例外!”
大概是因为四下里太过安静的缘故,君自在忽觉背后渗出丝丝寒意。
郁澄空在破天宗周围找了一遭也没发现郁寒萧的人影,也落寞的先回郁山去了。
破天宗首峰后山
一个红色的人影正坐在水边的树下,埋着脑袋肩膀微微起伏着。
微风轻拂,光影交错间传来一个煞风景的声音。
“野鸡。”
人影僵住了片刻,随后捡起身旁一颗石子迅速扔了过来。
郁流华指尖轻抬,将那石子粉碎了个干净。
“哟,数载未见,脾气见长啊。”
齐萱气呼呼的转了个方向,随后带着哭腔道:“你别过来!妆花了,丢脸!”
“不就失个恋嘛,有什么,来跟郁哥说道说道。”
“……”齐萱静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朝郁流华吼道,“什么叫就失个恋!你失过恋吗?你知道……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我……呜呜”齐萱又想到了谢羽,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郁流华走上前,看着眼前哭的稀里哗啦毫无形象的齐萱,有些好奇。
“当初我拒绝你的时候,你怎么没哭。”
“你怎么知道我没嗝、哭,我我躲后山哭了。”齐萱愤怒。
郁流华从袖里取出帕子递给她:“好好把脸擦擦,还嫌自己长得不够难看吗?”
齐萱一撇嘴,粗鲁的将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一通。“有……嗝,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郁流华无奈的笑了笑道:“我确实不会安慰人,但就我了解,你齐萱可不是遇点事就只懂得哭哭啼啼的人。”他拍了拍齐萱的脑袋,“郁澄空本想提前告知你此事,是我拦住了,你若怪我,尽管放马来一次,这次我不还手可好?”
齐萱摇了摇头,眼睛明显带着大哭后的肿胀:“郁哥,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怪三师兄。我知道我这人脑子笨,看事情也不像你们这么聪明。可郁哥你从小就教我,遇人当以心看之,我看了呀,为什么还是看不懂。”
“你知道大师兄吧。”
“嗯。”
“大师兄先前跟的那个人,就是谢羽!”郁流华隐隐有些发怒的征兆,“这人善于玩弄人心,连大师兄都着了他的道,就你这点功夫还不够他看的。先前我也是想借此看看大师兄会不会来。再者,给你一个教训,这大荒什么样的人都有,谢羽也非你良人。”
齐萱红着眼:“我知道这承诺是我死皮赖脸求来的,我知道他并没有那么喜欢我,可我……我要是能控制就好了。”
“人心若能掌控,岂不成了这万物主宰。”
郁流华见齐萱冷静下来了,便将手中的一把匕首交于她道:“这是你三师兄送你的礼物,别说什么大典没完成就不要的话,总归是一番心意。”
第79章 尾篇(一)
郁流华说:“当你看到这行字的时候,说明你看到的可能是假书。”君黎清的君山令丢了!要知道君黎清向来把这令牌看护的紧,平常一直不舍得拿出来,这回去了趟荒中居然就丢了,这件事短短一炷香内传遍了整个君山,连君山山主都被惊的提前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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