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自己进出它身体的模样。我听到自己的血往上汆的声音,但我又目不转睛。它瞅到了我的神色,揪着自己的耳朵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我。
我射在了它的体内,它撸了一把自己也射了出来。它起身,清洗,躺回我的身边。我被它揽在怀中,而我的怀中则抱满了不知回避的小丁丁鳄。
在暮色中我看着插在床头的匕首,那把由矮人锻造的匕首。谁也没提即将到来的夜晚。
越来越多的小丁丁鳄簇拥到我的腿间,它们的亲吻带着痒痒的温暖。我总在这轻柔的温暖间等待头顶的利刃落下,好像漫长的死刑。
最近我常常想起当初遇到它时,它给我编织的十三双草鞋,就像娜娜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那样。她坐在花园中,合上笨拙厚重的童话故事书,我在她的膝头追问故事的结局。
我问她,他们最后是不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呀?
娜娜怜惜地摸摸我的卷发,告诉我这样一个道理。
她说,皮皮呀,他们不是王子和公主,怎么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
那么十三十三,是不是也在一开始就预示了我和它的未来?
丁丁鳄side:
我骑着大角鹿去杀魔王。
只要杀了魔王,就能解除精灵身上的咒语。
但现在我的右手被魔王钉在地上,他压制着我,手中拿着我的匕首在我身上游走。他挑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剜出一道道血迹,他慢腾腾地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yīn_jīng上比划,我强迫自己露出镇定又恐惧的表情。
就在魔王切下我的yīn_jīng时,我抽出了真正的匕首杀死了魔王。他的头颅上还是那副轻松邪恶的笑容。我没有完整地切下他的脑袋,他的后颈还与躯干皮肉相连,喷出血液溅了我全身。
我变回了丁丁鳄。失血的寒冷与伤口灼烧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意识在飞升,我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被大角鹿驮上了背。我沉陷在它厚实的皮毛中,晕去又醒来。
再次清醒时,我正仰着身体被陌生丁丁鳄舔着原本该有丁丁的地方。
我疼得忍不住弓身痉挛,却被其他丁丁鳄按住了身体。在我身上埋头舔舐的丁丁鳄很快结束了它的动作。我的那处终于止住了血。
丁丁鳄都散去了。
我被大角鹿叼回了它的身边,我在它的体温中睡去。
我不敢去找精灵。在变回了丁丁鳄失去了丁丁之后,我总会下意识地去摸我的丁丁,但两腿间只有一个可怖的窟窿。我无法正常地排尿,甚至不敢直视那丑陋的地方。我现在只是一只没有丁丁的残废丁丁鳄。我时常这么想:我宁愿在精灵心中以光辉的形象死去,也不想在他心中成为一只复活的废鳄,一个永无尽头的累赘。
我总在夜晚捂着眼哭泣,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精灵温柔的样子。我想在黑夜的诅咒接触后,他会和小丁丁鳄们活得更好。只要我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大概会以为我已经死去,会在迟早有一天听闻魔王阿鲁巴的死讯。他会听到人们议论纷纷,听他们猜测杀死魔王的究竟何人。他会在心中为我留出一片黑白的墓地,在时光中丧失关于我的记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是一个为他而战的真挚的爱人。我对他的作恶会被淡忘美化,我对他的爱恋将永久清晰。他会记得我的好,同时又能平静、安稳地生活。
我恢复了人形,在大角鹿的背上反反复复地发烧,双腿间的伤口溃烂红肿。大角鹿为我找来草药嚼烂了敷在我腿间。那处血肉模糊,伤口在愈合也在腐烂。每次排尿时都要先抠开愈合在一起的孔洞上的肉。后来我找到了一种中心中空的苇草,我截取了苇草细长光滑的部分插入尿道,时常更换转动,以免草茎与正在愈合的伤口长在一起。
我终于不再发烧,伤口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痂。我在大角鹿的背上,在森林的阳光间摸上那硬硬的、凹凸不平的血痂。我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地不穿衣服了。就连现在,在最隐密的自然中,我也尽可能地将自己埋在大角鹿的背上,不将残缺的那处暴露在外。
我病后浑身无力,终日只能躺在大角鹿的背上,时间的流逝于我无关紧要起来。它驮着我慢慢走,它宽大厚实的背让我无比安心。
它跪下来好让我从它的背上下来,它去附近寻找草药和果菇,我被独自留在溪边清洗自己。它曾默不作声地陪我度过那些日夜,它知道我从那时起开始不愿对任何人袒露自己的身体。
我在溪边脱下路过小镇时向陌生的好心人讨来的衣服,踏进溪中时立刻缩了回来。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溪水的冰冷刺骨。我最终哆嗦着匆匆洗完,却在上岸时被人粗暴地按倒在地有三个面目淫邪的人类袭击了我。
我被他们堵住了嘴,被其中两人按住了四肢。另外的一个人用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掐挑逗。我本就虚弱无力,动弹不能之下被分开双腿,我几乎在一瞬间就绝望地接受了即将被人强暴的事实。
世界上有奇迹吗?
在我丢失了青苹果后,我曾无数次希望在我回家时,可以看到青苹果能够出现在我的皇冠丛中。精灵的出现或许是个奇迹,但他的血脉早已被命运预判。我从来不祈求奇迹降落在我的身上,然而在被人类强暴时,我却多么希望精灵能从天而降,将我从这样的绝境救出。
我闭上了眼,压在我身上的人有一股难闻的烟草味。他用手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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