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中,中川远去的背影拧了一条细白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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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某市之後去修我那纠结到死的小电(最近一段时间非常感谢xx君的高级电脑,摸头)
10月20日之前有比较重要的事情,这段时间将停止更文。这几天应该都不会更,请各位18号之後再过来看看吧。
我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真是很对不起。
那啥,是he,相信我。(伏额好想写甜蜜的番外啊远目)
默默感谢点击、感谢投票。鞠躬。
37(监狱生活可以赏月……)
37
不认识一个人的饭堂中,上杉坐在角落。他穿著灰耗子色的囚服看著面前的饭菜,半响也没有落下勺子。
“嘿。”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靠过来,他拿起上杉的饭盒把饭菜都倒在桌子上,“不吃饭?嫌夥食不好?”刀疤男布满横肉的脸上露出笑容。
旁边颧骨凸出的小个子抓起桌上的饭菜抹到到上杉的脸上,“新来的,要搞清楚吃饭规矩。”
上杉的鼻腔和口腔里都呛入了饭菜,他咳嗽起来。刀疤男一把按住上杉的头,把他的脸压到了桌上的饭菜里,加大力气。这时其他人也伸出手来压住上杉的头,他们嬉笑地把饭菜往他的头发上抹,过了好一会儿,这些同样穿著灰耗子色囚服的男人们玩腻了,他们放开手。上杉还是把头埋在桌上一动不动。
一声尖锐的哨音响起,像是看守大喊了一声:“午饭时间结束,全部去空地。”
随著脚步声的临近,棍子敲到了上杉的背上,上杉缓慢地抬起头。
“第一天就不好好吃饭?”矮胖的看守又给了上杉一棍子,这一次的落点是上杉的腿。他半跪在地上,被重击了好几下。看守拾起桌上的饭菜砸在上杉的头上:“桌子上和地上的给我舔干净!”
上杉依旧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看守的棍子落到了他的脑袋上,少量的血液流了下来──被剪短了的头发遮盖不了任何血液。
下午在空地上上杉被拉到了墙角,嬉笑著找到了有趣事情做的男人们围上来,把上杉当做死了的狗般轮番用脚和拳头虐待著。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饭的时间,回到饭堂的上杉用最快的速度吃著饭,但还是有一半被人夺去了。
月亮升了起来,他回到散发著腐烂味道的房间里。有两张床的房间里不知为何只有上杉一人,他钻进拥有令人作呕的霉味的被褥,因为太过疲惫,很快就模模糊糊地陷入了饥饿感充足的梦里面。
乖戾的琴声在脑中敲击,原本平静的感觉全部被唤醒了,在半睡半醒的紧张情绪间他想到了中川。
医生好像说过不能刺激中川的情绪,不然很可能导致他的脑部供血障碍,以至於死亡:上杉隐约记得。他在模糊之间想到自己出狱时是不是已经错过男人的葬礼了,他觉得自己穿黑色西服的样子不见得好,那麽不出现在葬礼上也罢。
倘若是因为池户智一害死了中川,等出狱的时候杀了那个男人就好;倘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那麽出狱後就去死。
说不定在这里就会死掉,这当然更加轻松。
身体流了很多汗,腹部和背上的伤口让他只有蜷起身子侧著睡。
连续几天都重复著第一天的生活:无法吃饱的三餐,被当做沙包的午间休闲,还有洗澡时光著身子被殴打的游戏。
入狱以来还没有人和他好好地说过话,到现在也没有人来探监──原来父母就不会管他的死活,现在他们更加不会承认有这样的儿子。上杉摸著脖子上的伤口,那时候失血过多死了的话,搞不好现在已经重新成为了一个幸福的七岁孩子。
当时在湛蓝的天空下他被众多孩子围住殴打、推搡,跌倒时尖锐的利器刺穿他的脖子,血液在眼前迸射了出来,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血液时他竟然有些开心,但後来又很不幸地活了下来。
上杉被殴打出来的伤口在阴湿的环境下已经发炎流脓,他试著用很久没有说话的声道发声,那嘶哑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一般。上杉从床上爬起来,蹲在铁门的栏杆边。
中川这时候大概还在医院中。
还有池户智一。
上杉握住栏杆:“放我出去……”他低声说。
“放我出去!”上杉嘶吼道。
尚未完全发泄出不安,走廊的灯就亮了,警铃也响起来。几个看守怪叫著打开门揪出蜷缩的上杉,带电的棒子击到他的身上,他麻痹地紧紧抓住栏杆。
被拖到小的房间里面去,遭受了几个看守的殴打,全身布满了疼痛的汗水。
看守们把上杉的手脚绑到床上,医生模样的人拿著针头往他的体内注射了什麽。这才体会到恐惧的上杉孩子般地哭了出来,就因为这样又一次被殴打了。
他浑噩地醒来,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但没有要被放出去的迹象。饿到了晚上,才有人来为他解开了绳子,他的脖子後面又挨了一棍子。
他狗一样爬出屋子,跌撞地跑到了饭堂,这一次的晚饭没有人再夺去他的食物,上杉吃完了碗里所有的东西,一想到这样的生活还要过两年他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霉味的房间,里面竟然坐著另外一个人。上杉没有看他,便上了自己的床,他闭上眼睛,眼前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幻象。
“喂。”同屋的男人压低声音叫他。
“喂,刚进来几天就被关去小黑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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