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么样,是你自己的懦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之后你还不长教训,妇人之仁,那贱人可以害你一次就可以害你第二次你居然还给她机会接近你继续害你?你说你是不是蠢?”
她师傅冷哼一声说:“她当初害你时,可念及过姐妹情?”
文娟跪在地上哭诉道:“她与我从小一同长大.....从前她待我非常好....”
师傅冷冷的回到:“你要,无论那人对你多好,只要她害过你一次,之前所有的恩情全部化为乌有,只有恨与债!没有情!”
文娟战战兢兢的对她师傅叩首,她说:“人之常情谁能无过,也许她并不是纯心的...”
她师傅一挥衣袖说道:“你生性如此我也无法教化你,你走吧,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文娟又磕了几个头,文娟哭诉道:“师傅...不要赶我走....”
她师傅说:“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为你自己负责,去报仇,无论是杀了那个贱人还是先毁了她的所有再杀了她,我要看到你为你自己做一件对得起你自己的事。第二,离开这里,我们不再是师徒,你若不能杀她必定会再被她害,我可不想要一位如此蠢笨的徒弟毁了我的名声。你可想好了!”
...
文娟离开了她的师傅独自一人下山去,她站在文汐的床前终究没有下得了手去杀害文汐,她摇摇头转身走开,而文汐忽然睁开眼睛捂着自己的胸口吓得浑身是汗。
次日文汐报官说她的姐姐文娟因为嫉妒要谋害她。
一位名誉扫地被逐出师门的散修居然敢谋害未来的妃子....柳氏家族的族长非常气愤,带领许多人手去缉拿柳文娟。
柳文娟被捕后供认不讳,文汐哭诉道:“姐姐!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从小到大我将你看得比我亲妈还重,你为什么要杀我...”
文娟低着头,她眼神涣散,她说:“我嫉妒你...”
一旁的其他女子安慰着文汐,文娟继续说道:“我非常讨厌你,因为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从未婚夫到最后没有活路....都是拜文汐所赐。
文娟仰头大笑,她将文汐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公之于众,可惜没有人相信她,那名庶子出来指正义正言辞的说:“柳文娟,你这个贱人,当初是你自己行为不检如今却想污蔑文汐!”
庶子不能让文汐就这么栽了,他还要靠着柳文汐升官发财,敲开仕途之路。所以他指责柳文娟因为嫉妒柳文汐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柳文汐哭得梨花带雨,她说:“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呜呜呜....”一旁的人安慰道:“这个毒妇不值得你为她流眼泪....”
柳文娟行刺君王妃子之事与柳文汐是否鱼目混珠被当地官员看得很重,这件事非常严重,如果柳文汐当真不是处子身,那么他们一干人等都将有断头之祸,此次事件开堂审理,许多百姓也围观翘望。
这件事已经在当地闹得沸沸扬扬。
前不久,柳文汐已经被封妃,当地一众官员都战战兢兢,南齐王虽然不满君王,但如果此时是由他之手将这女子送入宫中还封了妃子,那么这一个大把柄足够君王来治他得罪。
南齐王非常愤怒下令严查此事,当地官员却想草草了事,让那柳文娟服罪画押。
...
玄焰越听越气愤,寰顷木已经将所有的肉串撸完,他舔舔嘴唇说:“玄焰,我还想吃...”玄焰拉起寰顷木说:“走...我们去那边多买些肉串...”
夜晚的闹市依然热闹,玄焰为寰顷木买了许多小吃,寰顷木见他闷闷不乐,寰顷木说:“玄焰,我们去大牢里看看那位柳氏女子吧...”
玄焰一愣连忙说:“阿木,我们是出来玩的...”
寰顷木拉住玄焰的手说:“不碍事,我也对此事十分感兴趣呢...”
玄焰微微一笑,他说:“多谢你阿木...”
寰顷木亲了亲玄焰的脸颊说:“不必客气...”
...
玄焰带着寰顷木直接走到当地官员的府邸,那官员战战兢兢的吓得裤子都掉了好几回,玄焰说:“此番不是受命而来,只是偶然路过听见坊间传闻,想去看看那位女子。”
官员一边擦着汗一边说:“是是是...王爷王妃这边请....”
寰顷木与玄焰来到大牢,见到牢房里一位女子静静的在杂草上盘膝而坐,寰顷木走进牢房,玄焰挡住了官员的路,玄焰说:“大人您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了。”
那官员还想说什么,却被玄焰怒目一瞪吓得连连后退。官员走出牢房时对身边的人说:“快,快去通知南齐王....”身边的人一头雾水,那官员抓狂的说:“就说孤独玄焰来找事了!!对,就这么说,告诉南齐王,玄焰王爷来水乡挑衅了!”
官员十分惧怕自己会接这个黑锅,他惧怕南齐王更怕孤独玄焰,但他转念一想,这南部水乡是南齐王的管辖地盘,南齐王本就对君王不满,自然会对他的胞弟敌视,如果将他们的事搅浑一点,那么柳文娟的事就会被淡忘,到时候一把铡刀将柳文娟处死,那么就没有他什么事了,死无对证无从考证,就算柳文汐真的不是处子,那罪名怪也怪不到他头上。那也是子氏家族那个庶子的锅....
但如果放任玄焰插手柳文娟之事,那么被获罪的就是他们这一代的所有官员包括子柳两大家族...都脱不了干系...
...
寰顷木看着柳文娟,他说:“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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