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为什么现在还不停……”
他没做过摩天轮都觉得有问题,男人肏了他最起码两个小时,连原本头顶的太阳都夕阳西下了,怎么可能还不停下来。
男人将久射不软的大jī_bā再次捅入,张保闷哼一声,哭着说,“让我……让我歇歇……”
爸爸太厉害了,他真的要被大jī_bā肏死了……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胸肌贴着rǔ_fáng,腹肌贴着小jī_bā,一边砰砰地干他一边粗哑道,“今天我要肏你一天。”
老绿帽一听,真的要吓晕了,他原本还紧张恐高,现在完全是一滩烂泥,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男人说话算话,说肏他一天,真的生生肏到了晚上六点,等六点钟声响起,纵欲过度的老绿帽翻着白眼,直接就晕死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时,月亮都升得老高了,这时,座舱外面的灯光微微发凉,映照着舱内昏暗温馨。
他像是婴儿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察觉他醒了,低下头,棱角分明的俊脸柔和温暖。
张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软绵绵地抱怨道,“臭爸爸……我讨厌你……”
男人将他扶起来,让他看向外面,此时的h市已然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车辆像是一个个小蚂蚁似的川流不息。
都市的夜景意外的很美,张保都看呆了,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突然,他又有些惊恐,这种感觉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觉得不真实,他很担心自己一闭眼这一切都会消失。
“爸爸……”张保回头望向男人。
男人深深地回望着他,温声说,“张保,生日快乐。”
老绿帽呆住了,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下。
男人拂去他的泪水,虔诚又认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我爱你……”
当听到这句话时,前世的记忆像是海浪般席卷而来,张保茫然地瞪大眼睛,就感觉脑袋像是回马灯一样映照出一个又一个图像,当看到跪在墓前满头白发的将军时,他的心像是撕裂般的刺痛。
“呜……我……”他难受地闭上眼,“我……我不知道……”
男人眼神微黯,慢慢放开了他。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张保就像是着魔,一切都那么的不可思议。
男人是直男,从头到尾的直男,二十八年来只肏过女人,就算知道阿霖暗恋自己,也没动过什么心思。
直到他遇到张保……
第一眼就是yù_wàng,ròu_yù混杂着暴虐。慢慢的,yù_wàng转换成若有若无的情愫,他喜欢肏他,但只是仅此而已。
但后来,仅此而已也没了,他似乎真的爱上他,爱上这个比自己大六岁,下流无耻的老男人。
“程冽……”张保打断他的思绪,猛地就扑进他怀里。他像是突然魔怔了似的,一边哭一边抱着男人乱叫,“将军……我喜欢你……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男人听着他胡言乱语,却像是知道他说在什么,苦涩地抱紧他。
于是俩人在摩天轮上腻腻歪歪腻腻歪歪,等腻歪差不多,俩人又继续干炮,干完一炮又一炮,干累了就依偎着抱在一起。
等老绿帽下了摩天轮,接触了大地母亲,终于精疲力尽地晕死过去。
从此以后,老绿帽对摩天轮之类弧形物体产生了严重的阴影。
当然,他对爸爸的大ròu_bàng是永远不会有阴影的。
全文完。
第20章 番外1,遭遇情敌的yín_dàng老绿帽(高h,吃醋的老绿帽,各种地点啪啪。)
男人只要一成功,就肯定有人前仆后继地往身边蹭,无论男女。
于是张保最近多了个情敌。
那情敌跟他一样,性别男,长得是娇小可爱,美貌如花,走起路来一步三扭,顾盼生媚,那骚样子跟安苑简直一模一样。
安苑一直是张保的心结,于是他对小娘炮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但他立刻冷静下来,他又不傻,上去撕逼除了显得自己娘们唧唧外没一点好处。
他是个男的,就要用男性的方式解决问题。
爸爸今天回得也很早。
张保默默地挪过去,接过爸爸脱下的西服。
在接过后,他还很娘们地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没有其他异味,只有张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古龙水味,香水混杂着男人的体味,简直就是世间最烈的春药。
张保吸了几下就软了,红着脸,扭着腰,把西服一扔,直接就一猛子扎进爸爸怀里。
爸爸穿着薄薄的衬衫,透过衬衫还能感觉到热乎乎硬邦邦的肌肉。
张保抱紧爸爸,又是怨恨又是委屈地哼哼唧唧,也不说话。
男人低头看他,许久在老绿帽的发顶轻吻一下说,“怎幺了?”
张保又想起那个跟爸爸并肩出公司的小娘炮,顿时嫉火中烧,但他是男的他也知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所以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在男人怀里扭。
扭着扭着,俩人又吻到一起,张保像个dàng_fù似的跟爸爸交换唾液,交换开心了,又呜呜呜地làng_jiào。
男人听着他嗯嗯啊啊爸爸的乱叫,忍无可忍地撕掉他的裤子,直接在玄关那里干了他。
这俩人也不怕扰民,又是啧啧又是幺幺,老绿帽更是极尽放荡,一边扭着肥臀套弄大屌,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在男人身上卖弄风骚。
男人胯下的大jī_bā把老绿帽顶得剧烈颠动,身子像是过山车似的,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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