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幺不是?」白孃勾起一边嘴角,那笑容依然那样的豔丽好看,「难道我在你心中比较仁慈,所以不管你做了甚幺,我都会笑着原谅?」
武子吟垂下眼,「孃儿……我对不起你……」
「你背叛了我。」白孃使了手劲,把子吟的下巴紧紧箝住,看他痛得皱紧了眉,白孃却依旧是眼神冰冷,「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你,多省事,我的心也没必要这般的痛。」
武子吟深深的闭上眼,除了道歉,说不出其他的话。
「你说你爱是一样的,那你便展示给我看看,昨晚儿大哥受了甚幺样的款待。」白孃把背往后一靠,解了裤带,露出那软垂的肉具,「含着。」
武子吟看着妻子,看他那眼里酝酿着随时要爆发的疯狂,他心里一痛,因为是自己造成这样的局面,把他爱的、也爱他的人伤害成这副模样。
悔疚与心痛充斥着,武子吟便垂下眼,带着半分讨好,半分歉意,服从的含住白孃的器具。
白孃手握成拳,看着武子吟的头部在大腿间动作。那湿热口腔和小舌挑逗的触感,让他叫嚣着想要宣洩。
想到昨天大哥那陶醉的、低沈的指导,还有子吟被肏干时那软糯撒娇的呻吟,他的怒火便与慾火同时交织,成了一股肆虐的慾望,从昨晚一直彆到了今天。
肉具在子吟的口腔里快速的充血硬胀,白孃故意坏心的挺腰,顶到了子吟喉咙深处,看他呛咳着流了泪,一脸可怜。
在大哥面前,就是摆出这副模样勾人的。
白孃脸色冷硬,从前对子吟的温柔和怜爱,也都消失无蹤。
那肉具沾满了子吟的唾液,茎身一片水亮。白孃嫌这口活不尽兴,便拉起子吟,把他转过身去,要他翘起屁股趴到地上。
「孃儿?」武子吟倏地感觉下半身一凉,白孃把他的裤子拉下来,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白孃扶着肉具,丝毫没有扩张便直接捅入了子吟的肉穴里。
「啊——﹗」武子吟痛得几乎窒息,他倒抽口气,身体本能的要向前爬,白孃却扣住了他的腰,把肉刃一寸一寸的强行堵入。
武子吟不禁落了泪水,他深深的呼气、吸气,要减轻后庭带来的剧烈痛楚,穴口恐怕是撕裂了,带了一点湿意,却是正好做了润滑,方便了异物的入侵。
白孃给了子吟一次真正强逼的体验。是要他了解,一直以来他是多幺的温柔,有多手下留情,甚至肏干的时候,都是以子吟的感受为先。
那肉刃成了刑具,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子吟生不如死,可他没有哭号,只是咬牙忍受,好像这样便能减少对白孃的愧疚似的。
白孃的下腹不停撞着那两瓣带肉的屁股蛋,看着底下始终不反抗、不求饶的身体,白孃那冰冷的表情也慢慢的崩溃,他抱紧了子吟,咬他的脸蛋、颈背,几乎要把人生吃了似的,咬出了一个个带血的牙痕。肉具的进出依旧不停歇,尽情地放任慾望、理性,使劲地压着子吟操干——直至在肉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jīng_yè。
这个人是他的,从一起始就是他的。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武子吟可是不论男女都没有过。
每想到此,白孃便格外怜爱,因为子吟是真真正正只属于他的。
谁想到这般不经人事的子吟,在背后会被大哥干得这般浪蕩?
白孃得了发洩,便放开扣在腰处的手,武子吟脱力趴倒在地上,股缝汨汨流出了混了血水的黏液,那白皙的身体也显得惨不忍赌,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白孃却因此满意了,他抱起子吟,把人放到沙发上,一改先前的态度,温柔地摸着他汗湿的头髮。
「子吟。」他压低了声音,确定似的问,「还爱我幺?」
武子吟看着白孃那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抿着唇点了点头。
白孃勾起唇,「爱我,?」
武子吟直直的看他,发自内心的说实话,「两个都爱。」
白孃的唇一抽搐,那笑容便没有了,他走到书桌的抽屉取了一些物品,再缓慢地走回来,「我们不会离婚。」
武子吟的眼睛被覆上了一条布巾,白孃一边替他缚上,一边说,「我可以原谅你,等这场仗结束,我便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展开新生活。」
「……孃儿……」武子吟想要挣扎,那手便被白孃箝住,耳边传来镣铐的金属声响1◤2○3¤dΘΘ▽,双腿也被同样的金属物铐住,他禁不住不安起来,「孃儿、你要干甚幺……」
「嘘……你说你爱我的。」白孃把一个胶囊放到武子吟的鼻间,让他吸进一些刬量,武子吟的哭喊便很快止住了,他失去了意识,无比乖巧的躺住了沙发上。
白孃把子吟放到了休息隔间的一个大衣龛里,合上盖子。
既无法忍受丈夫的出轨,却又放不下对方,白孃想出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无声无息的带走子吟,让大哥永远都找不到。
爱本来就是自私而霸道的,他绝对不能与人共享。
即便这是他尊敬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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