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萧敖皇从后面跟进来,看着男人还在和锦书说话,有些着急“你快看看浦,他病的很重”
慕残夜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的洛之浦,神色冰冷,丝毫也不在意萧敖皇的身份。 “大王如果真的关心他的话,应该早就知道他已经病了好几天了,为什么大王一直没有发现?况且……她这病来的并不汹涌,若非受了刺激怎会昏迷?”
慕残夜神色冰冷,锋锐的眸子凉凉的射来。
萧敖皇微眯上眼,抬手阻止欲上前的宫人。“请王爷为他诊治吧”
慕残夜没有看萧敖皇,慢慢走进洛之浦,摸了摸他苍白的脸,嘴角带着嘲讽与些许冷冷的自讽。“又是一个为情所伤”
用银针扎过他的穴道,慕残夜取来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到他口中。
不一会儿,洛之浦就缓缓睁开了眼,“师兄……咳咳”
话刚说出来,就难受的咳嗽了起来。
慕残夜扶他起来,萧敖皇有些疑虑得走上前。
“浦?”
洛之浦全当没看到他,和慕残夜说起了话,“师兄,你怎么来了”
慕残夜帮他把有些凌乱的发丝撸顺,声音冷淡。“锦书传信给我的,”
洛之浦看了眼锦书,知道他是担心自己,
“那,师傅那里?”
慕残夜神色冷淡,一双犀利的双眸更是带着寒意,单单是提及那人时眼中带着柔情,顷刻间又恢复了冰冷,开始为洛之浦把脉。“一切都已成命局,师傅也奈何不了。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洛之浦送慕残夜到宫外,刚出了殿外,慕残夜就让他回去。
“对不起师兄,还专门让你来一趟”洛之浦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慕残夜的手摸了摸洛之浦的头。“你都唤我师兄了,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哪?”
洛之浦笑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臂,“师兄,我可不小了,你还这样……”
慕残夜眼睛一冷,带着锋锐凉意,直直的看着他。“是啊,你们都长大了,还让师傅这么担心。”
洛之浦打了个冷颤,小心的松开了慕残夜的手臂,暗自里撇撇嘴。“原来是师傅让你来的”
他可记得儿时那些痛不欲生的回忆。
师兄弟几人无论是谁。只要靠近了师傅,他这个冷漠严肃的大师兄总是冷冷的在一旁看着。
有时谁要是让师傅操心劳累了,那等待着便是大师兄更加严厉的处罚。
他可记得儿时自己一本书未背会,师傅仅仅是叹息了一声,自己就被听到的大师兄扔到雪洞里呆了一天。没吃没喝,寒冷彻骨。
那感觉……足以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洛之浦从此拒绝在师傅面前出现。
“师兄,我能处理,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最诡计多端的智宸公子。要论阴谋诡计,我可不赖,再说,这次是我自己的事,我一定可以处理”洛之浦信誓旦旦的保证。
“是啊,师兄相信你”慕残夜想了想说,“我看那个萧敖皇失血很多,没有事吗?”
洛之浦愣了一下,萧敖皇失血过多?
洛之浦摇头。
慕残夜仅是提醒一句,又交待他几句,留下一瓶药丸就离开了。
洛之浦回到大王居住的寝殿,锦书走了过来,“公子,对不起,我知道大公子很忙,但是……”
洛之浦笑了笑,脸上也恢复了原本的fēng_liú不羁的样子。“傻孩子,你也是为了我好,收拾一下,赶快回封荣那里吧。”
锦书看着洛之浦,稚嫩的脸上不再是刻意装出的冷静,“公子,你不要再赶锦书走了,公子这么玩劣,如果没有锦书在身边谁来提醒公子。还有公子经常丢三落四,如果没有锦书,谁来帮公子保管,公子还……”
洛之浦受不了的扶眉,“我说锦书,你不用这样夸自己吧”
锦书跪了下来。“公子,让锦书跟着你吧”
洛之浦看着他跪下来,没有一点意外,“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洛之浦走到一边,看着早就没人的宫殿,知道萧敖皇早就被慕残夜赶走。“锦书,你为什么跟着我?”
锦书没有丝毫疑惑,“因为锦书的命是公子救的,锦书跟了公子十年,早已习惯公子的玩劣。”
洛之浦再度对“顽劣”这一词感到挫败,但是他整了整自己的呼吸,“锦书,十年前我救你纯属意外,如果没有我一定还有别人救你,所以你不用这么在意。况且要报恩你这十年早就报完了,你看小灵,都是和阿轩以兄弟相称,但是你却称我为公子,这让我感到很挫败的。你不是我的随从,从来都不是,知道吗。你陪了我十年,我很感激你,所以你现在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封荣是个不错的人,你应该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继续跟着乱跑。”
锦书感激的看了洛之浦一眼,“公子……你的大恩锦书牢记于心,日后若有机会,定会为公子赴死。”
洛之浦满意的笑了,敲敲他的头。“这才像一个孩子,之前那样子很早熟的知道吗?”
好不容易回到学士府,没有和任何人说就从皇宫逃了出来,洛之浦看着这一个月没回来的地方,果然还是同原来一样,没有一点感情。洛之浦在心里想。
“呀,春怜,还是这么漂亮”洛之浦看着走过的春怜,又露出了他惯有的笑容。
春怜早已对他的调戏习惯了,也未因他一个多月的离开多加询问,礼貌得请安就退了下去。
洛之浦再次坐在亭上赏花,荷花又开的更艳了可是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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