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辰约了个日子和李恒踏青去了,两人一路开着车来到了郊外,然而车子却在半路上出了问题,一路横冲直撞,迎面而来的车却突地凭空响起t;
顾江辰的记忆还停留在车祸的当场,然而再是一睁眼却见到顾沉秋。、
“李恒呢?”
“死了。”
顾江辰顿时脸色变得惨白至极,他几乎是颤抖着伸出手指着顾沉秋问道“是你吗?哥哥。”
顾沉秋近乎脸色一沉,转而又笑了,眉眼之间都是温和的笑意,执起顾江辰白皙修长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不是,你在车上,我又怎么会下手呢。”
顾江辰看着自己手上的针管,刚想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腿上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他近乎恐惧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小腿处,转头问顾沉秋“我还能走路吗”
顾沉秋带着某种温和的语气,“只要恢复得好,一定可以的。”
顾江辰在医院待了一个月,都是顾沉秋亲力亲为地照顾着他,不过顾江辰仿佛哑了一般总是不言不语,因为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小腿如同麻了一般,毫无感觉。
出院的那天,顾沉秋亲自把他抱上车,顾江辰突然按住方向盘,说道“我要回我自己的房子,我找个下人照顾我就可以。”
“好。”顾沉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答道。
顾沉秋嘴上答应着,却并不真的那样做。他恨透了顾江辰对他的若即若离,却又放不下盘旋在心里多年的情愫,他要让阿辰离他不得,只能依附着他,再不让他来去自如。
顾江辰并不十分相信顾沉秋,故而一看路线不对,便对顾沉秋喊道“你带我回家。”自从知道可能面临残疾之后,顾江辰性情便越发暴躁起来。
顾沉秋一看顾江辰仿佛困兽一般竟然要去开车门,当即冷喝道“不想你的脚残得更厉害的话就给我给我坐好了。”
顾沉秋停下车的时候,就把顾江辰抱下车来,顾家下人赶紧过来帮忙,但也并也不多言,顾沉秋把顾江辰的房间安排在一楼,推门而入,他把江辰轻轻放在床上,低声在他耳边耳语道“如今,你只能依靠我了,收起你那满脑子乱飞的想法。”语罢,就势想亲一下顾江辰,顾江辰面无表情地侧过脸去。顾沉秋近乎固执地把他的脸转过来,定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从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带不走你。”
顾沉秋多年夙愿一朝了却,只觉身心舒爽,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看着顾江辰那张柔和俊俏年轻的脸和那双犹似多情的桃花眼,便觉得一阵心神迷醉,再也没有其他多于的想法。他就想牢牢的抓住这朵兀自盛开招蜂引蝶的桃花,**在花瓶里,放在心里,守在身边,这个人早已如同鸦片香一样让他上了瘾,中了毒,却总是留不住,空余一腔余怨愤。
顾江辰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从云端落到低谷,一想到自己从此可能不良于行,顿觉人生已失去大半乐趣,再想日后之事心里越是惨淡至极,而李恒的死他总觉得和自己的哥哥脱不了关系,故而即使以前对自己这个哥哥再如何依赖,如今也是生出了隔阂。
顾江辰即使往日性子再洒脱,如今面对这种变故,却也是郁郁寡欢起来。不过他心里倒也未必就全然没有希望,只是他又该如何摆脱如今这种困局。
顾沉秋看着这顾江辰如今不良于行也并不真的帮他治疗,他只要这个人活着,却不要这个人总是活蹦乱跳地蹦出他的手掌心,顾沉秋反而愿意他病怏怏的,让自己去好好地呵护他,把他护在手心里,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依旧是没心没肺的顾江辰却开始疏远他,越是靠近,越是远离,永远得不到,顾沉秋心里总是不痛快的。
下人做好了饭菜,顾江辰便亲自取来碗筷,拿起碗来便想如同在医院那般一勺一勺地喂顾江辰,可是这顾江辰并不领情,语气却是委婉的“哥哥,如今不是在医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在医院的时候,因为手上**着针管,身上带着仪器,总归是不方便,现在双手解放了,他还是想自行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
顾沉秋坐也坐在他旁边吃着饭,如今的情况,顾江辰虽然瘸了但却不是傻了,他依旧是满脑子乱飞的想法。顾沉秋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便知道他又是在筹谋着,只是不点破。
“哥哥,可否给我买个拐杖,我想练习走路。”
“好”顾沉秋答应了。
两人吃完了晚饭,便让保姆来收了碗筷。
顾沉秋陪着他吃完晚饭后,就出去了,和阿阮一起去会见季兴,季兴也是个瘾君子,两人约见过好几次,这季老板有意入股顾沉秋的公司,此次便约在季老板的茶客居。几个在包厢里,季老板穿着墨蓝色长袍,见他们就笑说道“顾老板和阿阮,光临寒舍,不甚荣幸。”
顾沉秋摆摆手,笑呵呵地回敬道“季老板,你我之间何必见外。”
这季兴本是研究炒股的,如今得了些闲钱,又看着顾沉秋的公司日益做大,又见几个同行在顾沉秋的公司里投资得到很大的利润,顿时心里痒痒的,便通过一个商会里的朋友认识了这顾沉秋,此时来便是来探听一下行情的。
季老板深知顾沉秋的习性,当即请人来烧鸦片,这季老板身边有一个小丫鬟,貌美如花,冰肌玉骨,一双猫儿眼水晶似的剔透,一笑起来恰似那阳春白雪,伏在季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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