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锦年低头看了下,接着“操”了一声,身上只剩下浅蓝的硬质衬衫,没被铐着的另一手扯起被子盖上,因为他们是直接睡在宾馆铺好的被子上的,汤锦年对这些布置简直太熟悉了,酒店方面为了整洁,将被子边角塞在床垫下,所以汤锦年出手的时候就有准备,一出手就狠狠将塞在床单下的被子拽了出来。
牛仔裤褪到脚踝处,被靴子挡着。梁风注意到,爬下床单膝跪在地上,给他脱靴子。
汤锦年一下就有种让人侍候的感觉,趁着梁风下去,被铐着的那手手肘撑起来,侧身看着梁风专注地脱靴子。
汤锦年对女孩子还没这么流氓过,让人家帮自己脱袜子脱鞋什么的,哪怕是炮/友也没有过,违背汤少的基本准则,但梁风已经把他铐起来了,他也就顺着享用一次。
梁风脱完靴子,就又扑上来,汤锦年这次是有准备的姿势,所以梁风这有攻击性的一扑就像是直接扑进他怀里了一样。
汤锦年趁机抓住人亲了一口。
方才两人在床上的纠缠中,梁风的手机从裤口袋掉了出来,现在躺在床单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梁风伸长手臂拿来手机,看着说:“糟了,我还要去接人,现在也来不及了。”
他话的意思很后悔,听着却不是这么回事,只是眼里真有几分惋惜。
汤锦年一下没说出话,看了他半晌。
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梁风本和那个师哥就是萍水相逢的关系,有意思的话还可以打电话过去解释一下,但眼看这边是没空让他有意思了,便不回复,了断了。
手机随便放下,梁风正准备继续,看到汤锦年看着自己的眼神,心里微微动了动,隔了这几个月,再次感受到汤锦年的情绪。梁风一直能感觉到汤锦年的感觉,只是不在一起后,他就一直抵触着,选择不去感受,这次他又毫无抗拒地接收到他的情绪。没有准备,但不需要准备。
梁风的理智瞬间回来了,状态从qín_shòu切换成了平时的正直状态。
理智一回来,就qín_shòu不起来了,他扶着汤锦年的脸,缓慢轻柔地吻上去。跟之前不一样的是,同样是轻柔的吻,前者是凌虐的心,温柔的,后者就是真正的尊重,像朋友,像伴侣一样的尊重着他,两者都能让人体会到深刻的感觉,只不过一个是发自内心的快感,一个则是被层层包裹的爱意。
汤锦年惩戒性地咬了梁风下唇一下,尝到血腥味,疼痛的刺激下,梁风的状态又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地切换了。
他倾身往前将人被迫压倒,手撑在枕头两侧。
汤锦年:“来真的?”
梁风松开一手来解他的扣子。
汤锦年稍稍往上靠了靠,也一边自己解扣子。
两人一起动作,衬衫很快就被解开,汤锦年晃了晃手铐,揶揄道:“有这东西,怎么脱?”
梁风抬头看了一眼,眉头轻松地一挑,施施然道:“那就不脱了呗。”
汤锦年毫不意外:“你还真干得出来啊。”
没等梁风动作,汤锦年处在下方,开始认真地一颗一颗地解梁风上身衬衫的扣子。
梁风见状便不着急,等他解完。衬衫脱了后,汤锦年一膝顶起他腹部,又去解牛仔裤的一颗扣子,腰带抽离,裤子变为松垮地搭在胯上。
汤锦年一手抱着梁风腰间,骤然翻身,梁风连人被他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汤锦年也改下为上位,汤锦年低头看他,笑道:“你怎么就不把我另一只手也拴上呢。”
梁风算漏一招,无言半晌,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烦躁地撇开头。
汤锦年单膝跪在他两腿之间,扶着他大腿,正要行那qín_shòu之事,梁风腿开始不老实地踹踹踹。
汤锦年道:“干嘛?”
梁风斜眼瞧他:“凭什么啊。”
汤锦年装傻:“什么凭什么?”
梁风拧眉,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却颇为严肃道:“凭什么你汤锦年就每次在上?”
汤锦年:“因为我是你哥啊。”
梁风“……”了一会:“你行,你真行,一句话就让我有种咱们俩在luàn_lún的错觉。”
汤锦年扶着他腿的手抬高,不着急地又趴到他面前来:“这是事实。”
说着,汤锦年感觉着不自由的左手,又想起一件事,问他:“钥匙呢?”
梁风道:“让我在上面,否则没得商量。”
汤锦年退了回去,一膝跪在梁风大腿外侧,笑着轻描淡写道:“你应该庆幸我手比较长。”
汤锦年一手被牵绊在床头圆柱上,衬衫早已被解开,此刻松松地穿在身上,两襟大敞,淡蓝色的衬衫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半透明的,两片衣襟晃晃荡荡,梁风侧头骂了自己一声,情/欲更强烈地涌上来.
顶进去的时候,梁风手在旁边脱下来的牛仔裤后口袋中摸索几下,找出钥匙丢了过去。
汤锦年那时候哪有空来解手铐,他身上从另一个城市赶过来的寒冷渐渐消去,变得有些灼烫。
梁风:“发烧了?”
汤锦年道:“酒喝多了。”
完事后,梁风心里堵着气,不歇一会就起身去洗澡了。汤锦年喊了他一声:“喂。”
见人不答应,汤锦年也没追,现在才有时间把手铐开了,宿醉的后果到现在变得有点晕晕乎乎的,汤锦年在床上躺了会,起来去卫生间吐,一米外搭着浴帘,里面就是浴缸,梁风全身贴着浴缸底部躺着,腿微蜷,先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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