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重霄惊叹:“麒麟教左护法!好一个年轻的美少年!”
“那么,炎晖,你去吧。”裴亦墨听到他夸别的男人自然不满,看了一眼专心致志看着台上动静的花戏雨,对着苏炎晖说道。
“什么?!我的伤还没好呢。不去。”
“宫丫头去。”裴亦墨是不满苏炎晖那样讲才嘴上说说,心里他是一百万个不愿意让苏炎晖有个三长两短的,裴亦墨扇着扇子,看向仙莱派那边,微笑一下。
没有闻南回。
“遵命,教主。”宫织星刚想提刀飞上擂台,却被一个人抢了先。
“仙莱派右护法江黛卿,代表仙莱派挑战麒麟教。”
江黛卿手持一柄剑,穿着一身不分性别都可以穿的青绿色武术服,一跃跳到重霄旁边。
即使是穿着最不起眼的武术服,江黛卿仍旧是个风姿不减的公子。
苏炎晖看到是他上去,心里百感交集,这家伙如果是自己的旧情人的话……哎哟喂,亲娘啊,不敢往下再想了。
宫织星只好再坐下。
只见顷刻之间,宝剑出鞘,一声清脆的响声,两人的武器已经碰撞在一块儿,由于双方力气差不多,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
突然,重霄收回棍子单膝跪地,短棍打向江黛卿的脚踝。江黛卿也反应够快,猛然跳起双脚离地,双腿在空中摆成一条直线。
落地,转身,利落地一剑直逼重霄咽喉。重霄也不示弱,起身抬臂,再用棍子接住江黛卿的剑。
忽然,重霄怒吼一声,把江黛卿的剑挑开,接下来的招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乱,就像是……无法阻挡的惊蛰的雨。
“《寒雨七式》第二式!”左小南道。
花戏雨的嘴角隐约有些笑意。
江黛卿刚开始接的很吃力,但是他毕竟是江碎魂的儿子,除了学到仙莱派剑法之外,还有他老爹的鞭法,看到对方改变套路,他也灵活应对。
剑在他的手里舞得凌厉,接下重霄一棍后,剑突然改变了方向,反手一挑,重霄的棍子差点被他挑到地上去。
“那是什么剑法?”宫织星不解地看着江黛卿,江黛卿似乎微笑了一下。
“那不是剑法……你忘了,他的爹爹是江碎魂?”零无道。
左小南皱眉:“他是把鞭法与剑法结合到一起了,这家伙可真机灵。”
零无点点头:“我看他平时定不是这样练剑的,肯定是为了应对重霄的《寒雨七式》情急之下才想出来的办法。”
苏炎晖看的紧张,手里的扇子也越捏越紧。
重霄看对方不好对付,使出了《寒雨七式》第四式。
“他居然练到了第四式!”凌冰姬看着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惊讶。
“不好了。”仙莱派那边,何意也皱起眉头希望江黛卿不要被《寒雨七式》所伤。
江黛卿刚刚占据的上风,此时已经没有了。面对重霄快速迅猛的招式,江黛卿躲躲闪闪,几乎找不到破绽。
花戏雨满意地笑笑。
“重霄毕竟不是女子,这《寒雨七式》用的没有花戏雨好。”裴亦墨道。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他,裴亦墨连眼珠都不转一下,仍紧盯台上动态,道:“炎晖,你跟我提过,花戏雨眼睛发蓝。”
“是啊。那又如何?”
“听说过《寒雨七式》要在下雨时练效果更好么?”
“这我知道。”
“那就对了,《寒雨七式》本就是花戏雨所馔,按照常理来说应更适合女子练。需要在下雨天才能发挥更好效果,说明这武功是吸收阴气的极阴之功,而花戏雨眼睛发蓝定是吸多了寒气。女子属阴,所以男子没办法达到最好的效果。”
苏炎晖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盼望着花戏雨那个老妖婆能赶紧死,管他什么《寒雨七式》不《寒雨七式》,能给自己报仇就对了。
可是——那天那个为了自己而被花戏雨鞭笞的人,是谁?
只听台上一声闷响,江黛卿与他的剑同时倒地,重霄也累的气喘吁吁,但已经收了棍子。
江黛卿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剑,他是极力抵抗才保证自己身上没有太多伤。
江黛卿抱拳垂首道:“江黛卿认输。”随即走下擂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立刻就有人为他包扎。
台上的重霄迟迟无人敢来挑战,重霄看向台下的花戏雨,花戏雨给他做了一个下来的手势。
于是重霄也对着台下抱拳:“重霄先行休息。”说完后,跃下擂台,走到位置上坐下,春衣毫无表情地为他疗伤。
“喂,我说春衣右护法,你怎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啊?什么时候都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真是的,我都受伤了!”重霄嘀咕着。
春衣则答:“你就是死了也不关我事。”
重霄肺快气炸了。
裴亦墨给宫织星使个眼色,后者领会,并跳上擂台,清亮的少女嗓音穿透力很强,道:“落梅教四护法宫织星,请各路英雄豪杰前来挑战。”
宫织星是穿了一身明亮的黄衣,并不是麻布,而是丝绸,衬得她更是一副活泼少女模样。
“蓬莱山庄三弟子白蝶,挑战落梅教。”
来者却是一个看起来和宫织星同岁的少年,意气风发,手里握着折起来的皮鞭,一身素白衣裳,比宫织星高一截。
“白蝶?白蝴蝶?哈哈,一个男儿居然起一个这么女气的名字,姑奶奶今日用刀打到你投降!”宫织星说着对白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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