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最后恼羞成怒地说道:“立平,你也管管你弟弟吧!这桩事纯粹就是你弟弟那张乌鸦嘴唠出来的!还说要跟着你一样当律师呢,律师是拿嘴巴替人伸冤的,不是拿嘴巴诅咒别人的!”
老人家一激动,就忘了分寸,和颜悦色的陈立平当即就拉下脸。
陈立安是陈立平谁,是陈立平当成亲儿子一样把屎把尿照顾长大的弟弟,自己骂两句,是做给别人看的,外人来骂,还骂这难听,怎么愿意。
李阿姨儿子看见陈立平这刷的变黑的脸色,立马就知道自己老妈骂厉害了,闯大祸了,忙不迭改而阻止他妈:“妈,你说这么严重干嘛,不就人家孩子调皮了而已吗,谁家孩子不调皮。”
是不是真的陈立安调皮所致,恐怕只有他心底最清楚。
陈立平冷笑一下,改了主意,上下扫了李阿姨儿子两下,就开口说道:“本来还以为我家弟弟调皮,不过这再看了看,似乎我弟弟说的不假,你家儿子确实外遇了。”
李阿姨目瞪口呆:“你,你说啥啊你。”
陈立平抬抬下巴:“你看看你家宝贝儿子里面衣服第三颗纽扣。”
李阿姨跟李阿姨媳妇都赶紧去瞧,男人那颗纽扣只不过是没扣好罢了,一半卡在里面,一半卡在外面,一小部分衣料还跟着纽扣折进里面。李阿姨困惑又焦急:“这没什么啊。”
陈立平笑容冷冽:“他这衣服已经穿了一天,没有新衣服的平整,按理说,扣不严实的扣子,特别这样意料卡住的,经过一天奔波,纽扣活该因身体活动跑出来,他现在还卡着,你说为什么?”
对面三人都被问傻了,只有珂季同不慌不忙温柔笑答:“因为之前不久他曾经脱过衣服。”
“晚上回家之前脱过穿了一天的衣服,那是因为什么?”陈立平冷笑地直截了当说道:“因为刚才他就在外面跟人睡过。”
女人愣了半晌,立马哭的更厉害,男人慌张地上去安慰她,忙不迭咆哮地反驳:“你懂啥?我脱衣服是因为今天下午公司有体检。”
陈立平轻描淡写瞥一眼他:“公司体检都是大检查,因为要提前空腹,所以都安排在早上,不可能安排在下午。”
男人似乎还想反驳,陈立平不慌不忙继续笑说:“再说,如果你要空腹上班,你老婆会不知道?不可能吧,毕竟你们家还有个上幼儿园的孩子,反正都得准备,你老婆不会让你上班路上买早餐吧。”
男人彻底无话。
对面家彻底又发展成战场。
陈立平临走前,不忘唉声叹气,跟男人说道:“唉,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你也知道我干什么的,也算是爱唠叨的职业,你别见怪。”
意思不用言语,如果你胆敢因为这点小破事报复,特别报复他独自住家的弟弟你就小心点儿。
进了电梯,陈立平不大高兴的冷笑呢喃:“你家那个不要脸的畜生是宝贝,我家那个不是宝贝?”
珂季同笑说:“没想到老师也有不理性的时候呢。”
陈立平改了一脸的冷冽,笑说:“唉,让你看到这一面,那个臭小子,总是能气到我整个人都不理性。”
珂季同默默心想,看来陈立安那性格,找着发源地了。
电梯到了一楼,陈立平出去之前,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跟珂季同说:“我老是以为,他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我有时候分辨不清,我给他的路,是不是最好的。所以你就替我把把关吧,面试的时候,你觉着他不行,你直接把他赶走就是,不用给我留面子。”
珂季同抿紧嘴角,似乎有些理解陈立平所想,郑重地点头:“知道了老师。”
没过几天,陈立安便从陈立平那儿得知,珂季同所在律师所不在本地,在临近澳门的城市,x圳,规模相当大,是当地及全国都排得上名号的律师事务所,八家分公司遍布全国。
地方比较远,搭轻轨也需四十分钟路程,对于陈立平这点距离不算回事,应该说只要陈立平身在通讯良好的地方,他就不担心。因为平日的陈立平忙于工作,陈立安忙于学业,见面的时候不多,两兄弟一个月只能见上一两面,两人的父母又在国外,平日陈立安在大学生活,还能有同学关照关照。现在大学毕业,一个人在家,陈立平觉得还不如把他送去得意门生珂季同所在的深圳,不但能学点东西,还能有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学生照看一下。
可以在好的律师所实习当然好的,然而陈立安知道自己一个区区c牌,在大律师行眼里等同没有牌照的小人物,没有珂季同开通后门,连简历都上不去。
陈立安拿不定主意,决定还是把这事公诸于群,让大伙给他点主意。
看到他被男人当面“侮辱”,大伙的情绪还比较统一,通通发出无数把小刀外加连番兌那人,以示给与陈立安安慰。
然而一听说珂季同这名字,欧阳雪就胳膊肘向外拐了,争分夺秒刷存在感:【你说的深圳珂季同,是我知道的那个在深圳广南事务所的一流名帅律师珂季同吗?!你哥居然是珂季同的老师!?】
陈立安不大在意地问:【这人很出名?】
柯德远:【应该?】
杨明立:【或许?】
才俊:【能让她这么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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