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黑色并不是我想的材质,而是让人恶心的什么东西了,我连吐了两口唾沫,尽力忘掉那股怪味,继续往前。直到走进了那辆“金杯”巨石,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只死了的人面鸟。脖子有一个诡异的弯度,显然是断了,看起来竟然好像是自己撞断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人面鸟,完全是神雕大侠的版本,肚子还涨的很大,不知道死前吃了什么。
接触过长生法而衍生出来的物种有三个共性,一是它们都是孤岛物种,二是都是群居,三是全部和另一种生物有体内共生关系。生尸蹩和肚子里的蜈蚣,人面鸟和口中猴,还有黑毛蛇和体内的小尸蹩,按照这个条件如果再加一个物种,那就是黑飞子和蛇。
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摇摇头,我身上没有高热量的蛋白质,这东西死了多久了?能吃吗?
我抽出大白狗腿,想切一刀,就发现我想多了。这鸟应该死了有段时间了,身上的肉干硬的像石头一样,别说吃了,已经是y了,泡面都泡不开。
在鸟尸的面前满地碎骨和粪便,而我以为是足球石头的东西,有一半是混杂着羽毛和骨头的圆球,另一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消化不完全吐出来的。
我尽力不去想自己刚刚吃了什么鬼东西,再次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地面,意识到了我刚刚心中的违和感:那种口中猴在哪?
人面鸟自己的消化系统形同虚设,完全靠口中猴供养,这只鸟死了,嘴里却是空的,猴子的骨头呢?而且地上的毛球骨堆是不是太多了?
我借着光,把刀插入一个“球”里拨弄了一下,外部的“石壳”发出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羽毛和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中,露出来一个压扁的骷髅,眼洞都已经被挤的变形了,却没有完全碎掉。我一阵恶心,妈的,这种鸟习性改变了?吃自己衣食父母?
猴骷髅的肩颈骨头都被折断,整个脊椎挤成一坨,朽烂的青铜铃铛似乎是固定在它的锁骨上,被甩在一侧,像某些后现代的神经病式艺术作品。
鸟完全无法消化这些部分,所以吃下去也会吐出来。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前进,结果看到了更多的鸟尸,足有几百只,和之前那只巨大的不一样,都是我认知中的大小,而且都非常瘦弱,似乎全部是饿死的。手电光之下,它们的羽毛完全失去了青色的光泽。
洞口那一只如果是意外的话,里面这一大批的死亡就不会是意外了,肯定是人力造成的。
闷油瓶做了什么?
最让我们忌惮的东西竟然已被灭族,和小花推演了无数次的计划,立刻在我心里就没有意义了,变化是唯一不变的,既然情况已经不同,我就没有理由等大部队了。
穿越鸟尸的过程中我发现了更多疑点,首先这里肯定不是鸟的聚居地,没有任何巢穴功能的承重结构,其次这些鸟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集体转性后把口中猴弄死后,都没有选择飞走,都直接饿死在原地。
致幻?毒药?铃铛的作用?
我脑子里过着可能的原因,还是不知道闷油瓶用了什么手段,甚至也不太能肯定是不是他做手脚了。
再继续前进不到百米,洞穴就开始收束变矮了,收束的终点紧挨着一道斜行的河床,和云顶天宫里的河渠不同,这里的河床不是完全干涸的,底部还有极少量流水。在河床和山洞的相接拐角里,我看到了闷油瓶的另一个刻痕,这一个有着明确的方向指示,即使水完全干掉,也可以顺着找到前进的方向。
闷油瓶是个很特别的人,当你不明白他的目的时,他做的所有事情都莫名其妙,而一旦你开始理解他,哪怕只理解了一点点,他的任何行为在你眼里却都有了合理性。
我在水边快速补眠,只睡了三个小时就清醒过来,把磨破的膝盖和手肘做了一些简单处理,有了伤口反而不必担心小型蜒蚰的攻击。
一切都还在掌控范围里,我小心计算着食物的消耗,补给还够我前进一段路。唯一头疼的是我的手电快要没电了。手摇充电太累,睡了一觉之后,我的疲劳已经让我没有余力去摇手电筒,只能暂时关掉,等到需要开的时候再开。
走到后来,我开始搞不清时间的概念,只觉得每一步都像是折磨,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像至少走了一年,看表却只过了一分钟而已。
黑暗太消耗人的意志力,我非常了解自己的极限,再这样跋涉,我的精神会比身体更先垮掉。我吃掉已开封的最后一块饼干,丢掉多余的负重,打算靠着意志力再走一段。
按照我对云顶天宫的了解,殷商皇陵是嵌套的结构,纵向上主建筑的衔接很巧妙,而横向上并没有太多东西,所以这条“捷径”再过不了多远,至少也应该能看到青铜门(因为它实在太大)或者那些马脸阴兵,再不济,也应该看到人面鸟的真正巢穴,或者挂了无数锁链的峭壁。
这都是汪藏海记录过的地标,不应该有错。
我走到自己垂头丧气,几乎失去信心的时候,几乎熄灭的冷光棒照射范围里,突兀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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