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空气伴随着情热骤然升温,肢体交缠,林昔往后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迷乱中无法分辨,等到靳洛的腿顶入他双腿之间,蠢蠢欲动之时林昔猛然惊觉,他们现在正在毫无遮挡物的落地窗前,这一认知令林昔急促的呼吸短暂停止,继而道:“到里面去,会被人看见的。”
“我们在家里光明正大,为什么要怕被人看见?”靳洛的手游走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白皙的脖颈已经被他吻出了明显的青紫痕迹,“这里的光线很适合欣赏老师高潮的表情。”
“……”靳洛喝醉,林昔还很清醒,空旷透明的巨大落地窗,任何一个人在附近都可以清楚欣赏到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喜欢跟靳洛做,不代表喜欢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窥探。
“怎么这么紧?”
一个不注意,两根手指顺利拨开了入口的花瓣,经过润泽一并捅进了紧致狭小的所在。
“啊——”突然整个人被往上钉住动弹不得,手指迅速破开阻碍,溅出了滋润的水液。
“老师比平常热情多了。”包裹的甬道又紧又热,迫不及待咬住了,收缩挤压,若有似无的撩拨,靳洛腰身挤入了林昔失守的腿间,硬的发疼的炙热蹭着柔嫩的腿根,很快泛了红。
身体本能想放松,害怕曝光的羞耻感却相反绷紧了神经,肌肉无法放松,矛盾得痉挛。
“到床上……到沙发上都可以……这里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断断续续的低吟,双手被绑住,双腿悬空,林昔抖得像筛糠还得尽力夹住靳洛的腰,身后的冰凉时刻提醒着他,他们衣不蔽体的狂狼随时可能落入陌生人的眼里,恐惧紧张,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刺激,林昔的前方又一次战战巍巍挺立,花穴竟也迎来了一次春潮。
既羞怯又难堪,但不可否认的是,刺激与快感同样加倍。
“啊……啊……啊啊……”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矛盾,逼得林昔只能仰头不断喘息呻吟。
“这么紧,我插进去老师可不要马上哭出来。”暗沉的眸子接近于森然,隐隐泛着红光,林昔闻言挣动,已然抵在了危险地带的猛兽炙热如烙铁,一触即发,靳洛嗓音低沉撩动人心,在他耳边说着暧昧的情话,热气拂入耳郭,引人战栗,“比我第一次操老师还要紧。”
攀附的体位找不到支点,林昔惶然睁大了眼睛,干净澄澈的眸子在坚硬的顶端没入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花壁强迫性撑开,第一下撞击,林昔泛红的眼角就飞溅出了水花。
自身的重量加上靳洛按揉着他的臀部往下压,抵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处,狂乱的水声混杂ròu_tǐ的碰撞声,放大数倍回荡在空旷的厅堂,仅仅一扇玻璃窗,外面就是绚烂的夜景天空。
“啊——啊——啊!!!”林昔竭力想压抑高昂的叫声,可是他越压抑,靳洛越粗暴猛进。
酒精会迷乱人的神智更会使人亢奋,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愈加想逼迫到极致。
扭曲潮红的身体,哽咽压抑的哭音,想看着最爱的人在自己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彻底占有他的灵魂,让他跟随着自己的节奏,丧失所有的抵抗力臣服,快乐痛苦都属于他一个人。
挣乱中束缚手腕的皮带松掉,林昔承受不住只得抓扯着靳洛的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每一道抓痕都与那道最狰狞的伤痕交相映衬,林昔知道,无论是爱是痛,他都不是独自一个人在承受,曾经的苦难,他们都牢牢记着,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
宣泄过后,林昔浑身发软顺着玻璃窗往下滑,承受的部位就像融化了的冰淇淋蛋糕,白浊的液体缓缓往下淌,窗外璀璨的灯光照在他紧闭的眉眼上,散发着融融慵懒的气息。
舒适得使人忍不住叹息的布料裹住身体时林昔眯了眯眼,一抹明艳的酒红色划过眼前。
“韩宸?”柔软的毛毯衬托下,林昔像极了一只歪着头迷迷糊糊的白色猫咪。韩宸见状刮了刮他的鼻子,调侃道:“不知道洛有没有让老师满意,但我保证会让老师爽到极致。”
“……”余韵未过,林昔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老师既然肯让洛在落地窗前做,同样应该满足我的要求。”
“……”
“在水里做怎么样?我早就想试试了。”
“水里?”突然一个凌空,林昔被韩宸连人带毛毯一并抱了起来,他吓得扑腾,韩宸竟然还特意往上颠了颠,惊得林昔慌忙中搂紧了他的脖子,脸也贴在了他的胸膛。
韩宸一脚踢开房间的门,步伐稳健,虽然酒气未散,林昔觉得自己更像喝醉的那个人。
贴近脸颊的胸膛,热度超乎他的想象,林昔知道,在这一片倚靠的胸口,同样有为他留过的一道伤疤,尖刀曾经离心脏仅仅几厘米,死神与他们擦肩而过,无论过程如何,最终他们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如果因为一些不确定的因素来质疑,恐怕谁都无法接受。
林昔心里更明白,靳洛和韩宸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已经不可动摇,他已经习惯了有他们的生活,他无法想象,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生活,有些不确定的事情寻根问底,可能伤害到的是所有的人。他们付出的努力他看在眼里,真真切切摸得着,那么一切就足够了。
无论是叶重还是靳天,都不应该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房门“嘭”的一声甩上,林昔刚刚裹上的毛毯,又一次被亲手披上的人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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