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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你教训得是。”首先──深呼吸,重重一闭眼,用力一拍掌,然後再缓缓睁开眼……
老板轻声表扬他的成果:“似乎对头了。”
用更轻的声音回应:“那麽,然後呢?”
“吻我。”
“啊!”一接触现实问题,立刻挂了,“哎哎,还是出去再演吧,我怕会笑场,养精蓄锐要紧。”是哭场才对吧?
感觉到身下水流一阵波动,一只陌生但温热潮湿的手掌贴上他的後背,缓缓游移,然後知悉一股热气无声无息地喷到脖子上,带著轻柔十足的挑逗,忽然,有一个温润的东西贴上耳廓,陈仅不由打一个寒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红灯!触礁!警报──自己出乎意料的敏感,紧接著还被对方抱了个满怀,ròu_tǐ彻底的密合带来异样的压迫与安抚味道,引起强烈的双重官能体验。
“喂喂……说了点到为止的。”陈仅低声抗议,当时也有些懵了,两只手僵在了半空中,“这种事还是少练习为妙,对肠胃和心脏都……不太好。”
费因斯轻笑,“善解人意”地放开,他快速起身跨出浴缸围上浴袍,蓦地转身宣布:“可以啦,不用浪费时间了,来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
“程序知道了?”费因斯也跨出浴缸,平静地公布,“出去,你从背後抱住我,装作挑逗我的样子,然後上床,两分锺後,关灯,收场。”
另一个主角突然有点怯场,挥挥手果断利落地点下头:“又不是没上过床,干嘛说那麽清楚啊,争取不砸场行了吧?”
费因斯随意地在腰间围了条白浴巾,向战友投去鼓励的一瞥,便拉开门踏进战区。
留下陈仅站在原地,他的胸口瞬间如擂鼓般振起来,然後猛地想到兄弟陈硕,那小子跟那个郑耀扬是怎麽……左思右想弄不明白,同样是男人,有什麽搞头啊,哪有漂亮美眉刺激。呼,今天豁出去一回,也冒冒险,对手级别比自己高,也不算太吃亏,人家都不怕,自己有什麽理由怕。
“唉!管他呢!”冲啊──
卧室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昏浊的,怀有一些迷离的暖。陈仅三两步走上去,脑子根本没酝酿就将长手臂伸出去围住了费因斯赤裸的腰身和肩膀,对方的皮肤带有一种灼人的高温,差点惊得他脱手,但最後一分理智告诉他──围紧再围紧。
只有呼吸了,也只剩呼吸了。戏已开场,再也不能喊停。
费因斯并没有转身,而是慢慢将手中的威士忌一仰而尽,然後倾向陈仅,当嘴唇的弧度与身後那人的口鼻呈一个水平线时,一切认知都化作完美的表现力,舌尖与舌尖相触,冰凉刺激的触觉,迷惑间,费因斯已将口里的冰块哺入陈仅的口中,他微微颤抖了一下,竭力抑制住可能会有的怪异反射行为。
身体上的水渍还没有干,敞开的胸膛与坚实的脊背有力地相抵,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油然而生,使得双方都貌似进入状态。
如果从来没有一个吻可以令陈仅因紧张和复杂的心理演变过程而当场暴毙的话,那这一个,应该算是了。没有忘记逼真的要领,这个浓到窒息劲到胃酸疼到麻木激到缺氧的吻,堪称惨烈。
啊,舌头要烂掉了……
好不容易嘴里的冰块都融解,才有机会暂时中场休息,主动贴到费先生耳朵边,重新获得沟通良机:“我们……有这麽熟吗?”
“你吻技不错。”
“过奖,相互交流学习,可也不要太过火。”
“你拉我去床上,还是我拉你?”
“可不可以……同时?我一个人难保不会失误。”
他们的对话形式,在外人看来更像是耳鬓斯磨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使过一阵蛮力後,双双跌进温床,接著,出现的是一幕格斗场面,你拉我浴袍,我就解你浴巾!当发现费因斯手法娴熟地拥住自己的身体并被强行反手压下时,陈仅开始知道自己发挥余地不大了。
“你摸哪里啊你!”那里是屁股,很敏感的,别乱动好不好?
“我还当你是性冷感。”有人也不合时宜地开了句玩笑。
“你注意点,别害我下半生不举。”高级生物发出严正警告时,表情通常都很严肃,不过在床上暂不适用。
“我手段还没那麽高明。”话音刚落,已被陈仅一个咸鱼翻身,反扑到身上。
“再怎麽办,嗯?”
“你平时会怎麽做?”
把头埋入人家肩窝恶狠狠地回答:“你是男人!”
“感谢你提醒我。”
“我对这类状况可不大在行。”
“那就交给我……”
头被紧紧压下,一阵猛攻,费因斯的舌沿著陈仅优美的颈项往下,在喉结处徘徊不定,然後重重一次吮吸,惹来风骚男惊呼:“啊,这样会死人的。”
又一个乾坤倒背,陈仅的背又粘上了床单,想用自然的举止及时替换现在的僵硬,可胸膛却因急灌的空气而上下起浮著,然後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了──
该死的费因斯把身体下压,导致某个要命的部位磨擦生电,自己不是受不了打击报复,可是这样赤条条地与人在床上交锋,仍是需要勇气和决心的,做个老大不容易啊,随时还要这麽莫明其妙地卖力……
费因斯的手用力一扯,整张床单都覆盖在彼此身上,一下安全了许多。
从来从来没这样接近过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下身擦枪走火,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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