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宁卿被她一开始的举止唬住了,后面也就没有多想,直到司徒莺语忍不住暴露真实目的,才突然清醒过来。
司徒莺语的行为几乎是直接给宁卿敲响了警钟。
长时间跟一群傻白甜混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宁卿渐渐丧失了应有的警惕心。
无论什么时候,敢于独自行走在外的老人、女子、小孩,不是真的蠢到家,就是另有手段自保,遇上的时候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司徒莺语以如此低的境界在外独自历练两年,不但安然无恙地归来,甚至从穿着打扮上也能看出来她过得还算风光,怎么能和以前同日而语?用邵源和其他小伙伴的智商推测这个妹子,显然是非常错误的选择。
想着司徒莺语远超常人的演技,宁卿顿时收起满心的腻歪,用近乎战斗的姿态将自己武装起来,云淡风轻道:“你也不用谢了,我这么做也不只是为了你。”
“寇师叔这事蹊跷,按道理来说他都到了这个境界,收徒的事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再说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亲朋好友,可没有理由掺和到这里头去。这样一算,寇师叔太像被人扔出来转移他人视线的棋子,这反而让事情显得复杂起来。”
宁卿看了一眼司徒莺语,声音渐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你与我的联系都在邵源,而邵源和我的恩怨纠葛从来就没有隐瞒过,只要有心,都可以打听的到。有人借寇师叔的手把你牵扯进来,让寇师叔和我对上,同时也把你暴露在人前。这种时候,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司徒莺语显然是想过这个的,她脸上的犹豫非常真实,可惜有些躲闪的眼神完全说明了问题:“你或是寇师叔不择手段……”
宁卿知道她没说实话,但是没有点破,只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不就是了!你都这样想,那其他人呢?在这种情况下,你一旦出事,无论我和寇师叔有没有出手,其他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都是我们!”
“你有没有想过,我身后有两位金丹真人,寇师叔一个没实权的和合期哪里能动的了我?”宁卿叹气,“他再怎么蠢,清醒的情况下也不会有那个胆子直接找我的麻烦,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身后有两位金丹真人,即使寇师叔真的找了我麻烦,最后有事的也一定不会是我!”
司徒莺语面上的惊惧一闪而过,显然她已经明白了宁卿的未竟之语。
宁卿心中冷笑不已,脸上却带上一点怜惜:“所以整件事情推算下来,背后的人目标还是你。只要我和寇师叔闹起来,大家的注意力主要就会集中在我们身上。到时候,背后的人只要手段隐秘些,就可以不声不响的除去你。”
“等到你出了事,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们。而我有两位金丹真人做靠山,最后很大可能没事,但是突然把你保举入内门的寇师叔呢?本来这种反常的行为就很可疑,又有了你被害的事实,自然是要替幕后人背锅了。”
司徒莺语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怎么会……竟然、竟然……”
宁卿摇了摇头,无奈道:“我心里也有些推测了。你要知道这件事一旦发生,很有可能影响到叶浩渊和秦真人的声誉,我会尽快去寻找他们,查一查你说过的那位世家之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宁卿:忽然发现,这么久没见,岁月磨平了你的棱角。
司徒莺语(笑):人嘛,总是要长大的。
宁卿:不,我是说你胖了。
司徒莺语:……
第94章
忽略掉一些至关重要的细节,宁卿的胡说八道其实还是很有逻辑的,所以司徒莺语很快就信了,心中非常焦躁,整个人都刻意表现得惊恐不安。
宁卿一副无奈至极的样子,似乎是看在邵源的情分上,勉强安慰了司徒莺语一番,然后把脚步发飘的司徒莺语送出了洞府。
司徒莺语刚一离开,宁狗剩便凝出了元灵,非常自觉地等待宁卿找他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看到宁狗剩这么乖,宁卿不由莞尔,被司徒莺语破坏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说到底,宁狗剩才是他的亲人,而司徒莺语只是个外人,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过不去。
这么想着,宁卿拍了拍凳子,示意宁狗剩到他身边来。
宁狗剩走到宁卿身边坐下,一脸怔愣地看着宁卿,等宁卿先开口。
宁卿心中哀叹一声“简直是犯规啊”,伸手抹了把脸,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压下去,这才恢复到做正事的状态。
“司徒莺语身上还有‘觅踪’存在吗?”宁卿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是宁卿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它的答案将会是宁卿做出推论的重要依据。换句话说,这个答案是宁卿判断寇泰宁一事和前面吕恺乐中蛊一事是否出自同一拨人的手笔的一个关键因素。
本来宁卿以为,宁狗剩在看到司徒莺语的时候就会提醒自己,可没想到在他跟司徒莺语交流的全程中,你早上竟然一个字也没说,安静得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
宁狗剩有些迟疑,一边思索一边慢慢回答道:“‘觅踪’尚在其体内,只是似被压制,暂时无法传递任何信息。至于与‘觅踪’争斗不休之物……怕为剧毒之物。”
宁卿听了这话,一边的眉毛高高挑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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