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抿唇,不说话,不打算再继续和他讨论这一没有营养的问题。
同一张饭桌,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他在低头啃包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宋安安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淡淡然的从容不迫的吃饭,直到她吃完放下筷子准备收拾碗筷,男人忽然开口了,“怎么不吃完,你吃得很少。”
“晚上不用吃太多。”
大手就这么伸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把她的碗和筷子都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跟前,“刚好我没有饱。”
宋安安睁大了眼睛,一下就站起来了,“电饭煲里还有饭,你去盛碗新的过来吃!”至于吃她的剩饭剩菜,弄得好像她多虐待他他多么寥落一样。
她饭菜都没吃多少,但够他吃还是够的,她又不至于那么绝情连口饭都不肯给他吃。
战砚承不在意,眉目舒朗,“都一样。”他抬头朝她笑,几分慵懒,“免得你说我蹭你的饭。”
宋安安看着他,心口酸涩得厉害,起身就要去把碗夺过来,“战砚承”
她的力气又怎么夺得过他,男人轻易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吃你一碗饭,安安,你需要这么绝情?”
她还在用力,额前垂下来的头发挡住她眼睛里的情绪,“我说了重新盛一碗。”
战砚承低笑,“你是介意我吃你吃了一半的饭,还是不想看到我吃剩饭?”他轻松的把碗重新夺了过来,“乖,我吻都吻过你了,共吃一碗饭不算什么,松手,嗯?”
她慢慢的松了手,知道犟不过这个男人。
她站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只是认真吃饭的动作,手攥成了拳头,转身就离开了。
卧室的门被关得很响,宋安安什么都没做,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就直接去卧室洗了个澡,然后关灯回书房准备继续看书。
才刚走出卧室,就听到厨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她闻声走了过去,一到厨房的门口就看见手忙脚乱的男人和她一地狼藉的地面,全都是被是被摔碎的盆盆碗碗。
她闭了闭眼睛,男人英俊的面显得很无辜,又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帮你刷碗,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秒钟,无谓的道,“这房子是你的,每一样家具包括被你摔碎的碗也都是你的,所以没关系。”
再度转了身,离开,回书房,打开台灯,翻开书本。
才不知道看了几个字进去,外面又传来各种翻箱倒柜的声音,她烦躁得不行,扔下书本又出去了,“战砚承你吵死了给我回你自己的家去”
话音还没洛,就看到他一手在滴血的手指。
她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战砚承眯了眯眸,“我已经很轻了,你认真看书的话应该听不到才对。”
她冷冷的问,“你的手怎么了?战砚承,你苦肉计?”
才几分钟就弄出一手的血?
他很平淡,终于把医药箱给找了出来,“收拾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我不会弄出声音了,回去看书吧。”
她似乎特别的生气,“我问你是不是苦肉计,故意弄伤的?”r1
男人不紧不慢的把血擦干净,风轻云淡,“你又不会心疼,苦肉计没有用,而且,”他勾唇划出笑容的弧度,“这点伤怎么够,我出车祸在医院躺那么久你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收拾完就给我回去,不要打扰我看书。”
“我今晚睡在这里,不对,”他语调缓慢的陈述,还有一半的精力在处理伤口,“我以后都住在这里。”
他这样的态度宋安安觉得自己好像简直被反衬成了一个没情没义又无理取闹的女人,蛮横不讲道理,“我要看书,我需要安静!”
他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唇上扯出的笑意,“你这么在意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打扰到你?”
她一下哑口无言,战砚承抬头看了眼她气鼓鼓的脸蛋,鼓着的腮帮让他轻易的生出想亲一口的渴望,但他还是忍住了,视线错开,落在摆在一边的花瓶上,几分得意的问道,“我选的花还好看吗?”
“是花都好看!”
他终于把伤口用纱布包好了,瓷碗刺了进去,所以扎得有点深,把医药箱放回原处,起身朝她走去。
她穿着睡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长披肩,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意,一靠近就能问道沐浴露清香好闻的味道,无声的诱。惑轻易的散开。
他俯身,在她的发上落下一个吻,英俊而冷冽的面容漾出温和的微笑,“去看书,别再诱勾。引我,”嗓音转成喑哑,“很容易把持不住,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她习惯了洗完澡在书房看书,以及真空穿睡裙。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飘回了书房。
男人站在远处,望着紧闭的房门两年的时间。
如果两年之后她还是要离开,他该如何呢?
十一点的时候,她还没从书房里出来,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就走过去拧开门,唇还没有打开,就看到女孩静静的趴在灯光下,脸蛋枕着手肘,长长的睫毛被灯光投射得很长。
他走过去,压低声音喊道,“安安?”
她没有动,眼睛都未曾动一下,战砚承的眼底流露出柔软的无奈,总该不是不想见到他,所以一直躲在书房。
手臂环过她的腰肢,轻易的把她横抱起来,离开书房,把她抱回了卧室,掀开被角放进被子里。
他跟着在她的身侧躺了一会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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