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对我来说就成了种负担,更是种灾难,没有人愿意承受一份这样的爱,你懂吗?”
杨嘉怔忪地张了张嘴。
“算了,我管你懂不懂呢,”钟文冉揉了揉太阳穴,叹口气,“你如果再和以前一样偏激,我会考虑辞职去别的你找不到的地方,所以……”
“到此为止吧。”
*
下午祝曜渊来接钟文冉,发现钟文冉情绪低落,没精打采的。
他以为他工作了一天太累,所以便体贴的保持安静,不说话吵他,专心开车去饭馆,如此安静了一路,到了店门口时,钟文冉却坐着没下车。
祝曜渊去牵他的手,紧紧攥住,道:“怎么了?去吃饭吧。”
他把人的手结结实实地握手里,才发现他比几年前要瘦得多,好像就只有一把骨头,摸着都硌手。
霎时间他的心中酸涩不已,说不上什么滋味,低头细细打量钟文冉的手,还是一样的纤细,但没肉了,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往下握他的手腕,拇指和中指相触的地方多出来一大截。
他的宝儿是从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钟文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兀自沉默了一会儿,把手抽出来,低声道:“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
祝曜渊被他严肃的表情给镇住,觉得这个开头特别像出轨的丈夫跟妻子摊牌。
但好在不是,钟文冉说:“是关于我们那次被绑架,其实我不久前知道了行凶者是谁,但一直没跟你说。”
他总觉得说出来有些挑拨两人的朋友关系,可不说心中又不安宁。
今天杨嘉的态度,终究还是让他决定说出来,万一哪天杨嘉又心血来潮想要没事找事,把毫无防备的祝曜渊叫出去,他的隐瞒反而害了祝曜渊。
于是他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祝曜渊,说完后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片刻后,祝曜渊笑了下,“说实话,我挺理解他的。”
钟文冉一脸的疑惑和欲言又止。
“因为如果有一天你这样对我,还跟我说那么绝情的话,我可能比他还疯,”祝曜渊伸手捏住他的指尖,眼镜渐渐被黑色覆盖,“我会杀了一切接近你的男人,然后把你关起来,不让你见任何人,天天什么都不干,就坐在床头看着你,等着你受不了跟我求饶,说再也不离开我……”
钟文冉听得心里打颤:“祝曜渊!”
祝曜渊从那段日夜颠倒、混混沌沌的日子里回神,勉强扯起嘴唇,凑近对着钟文冉亲了亲,轻声道:“不骗你,那段日子我每时每刻都这么想,所以不要离开我,宝儿。”
钟文冉却是噤若寒蝉,汗毛倒竖,他觉得祝曜渊的眼神危险极了,和那夜闯进他家时一模一样。
他以为自己的顺从能安抚狂躁的野兽……却没想到,换来的是夺.略.者更深切的占有欲。
*
杨嘉此人,虽然是被别人强塞进去祝曜渊记忆里去的,但祝曜渊之前也认识他,只是不太熟悉罢了。
严格来说,是钟文冉认识。
他是在他们谈恋爱第一年冬季突然冒出来的,来历不明,并且喜欢缠着钟文冉,还总爱挑祝曜渊不在的时候。
祝曜渊几次来找钟文冉,都看见此人行色匆匆从钟文冉宿舍里出去,眼梢总带着笑意,蹦蹦跳跳的,看见他后就变个脸色,充满敌意的注视他。
以前祝曜渊从未多想过——因为那时候的杨嘉还是个o。
尽管杨嘉对钟文冉的喜欢几乎是摆在了脸上,可谁都不会多想,连祝曜渊这种别人看钟文冉一眼都要吃醋的都觉得他们只是朋友。
所有人、包括三岁小孩都知道,a之间永远不会有可能。
这是生理上的局限,众所周知o从十八岁左右便开始经历发.情.期,自十八岁后每年两次,一次就半个月多,这半个月中,o离了伴侣的信息素能生生被折磨疯。
而o的伴侣并不起作用,一旦其中一方到了发.情.期,除了注射抑制剂别无他法。
就别说国家允不允许、钟文冉能不能喜欢上杨嘉的问题了。
祝曜渊自信满满,根本没把这个情敌放在心上,加上他们也就见过那么寥寥几面,大多擦肩而过,谁会记得谁呢?
偏偏这个杨嘉……现在不仅成了个beta,还与他们都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祝曜渊知道钟文冉全部都不记得了,问他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因此吃饭时挑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聊。
出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祝曜渊照旧送钟文冉回家,今天的钟文冉话比以往还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到小区时,祝曜渊停车就锁了车门,犹豫了须臾:“冉冉,我知道今天吓到你了,可是……”他顿了顿,说不下去了。
钟文冉目视前方,只留给他个半明半昧的侧脸。
“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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