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
阮蓁幼猫儿一样顺着他粗粝的大手蹭了蹭面颊,然后撑起身子,懒洋洋的,仿佛没有骨头一样张开双臂,慢吞吞道:“你抱我去。”
若是以往,不必她说,霍成便会自发地把她抱到床榻上,再死乞白赖地黏着她做那档子事。今日不知怎么的,他一反常态,她都主动提了,他也没有按她说的做,而是俯首亲了亲她暖烘烘的脸,一触即分,低声哄道:“乖,自个儿去床上睡,我一会儿就来。”
言讫便转身进了净室。
阮蓁对着他的背影愣了会儿神,倒也没多想什么,没一会儿,自己站起身慢吞吞地去了床上。
霍成今日洗漱的时间长了些,阮蓁险些没撑住自己睡过去,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他从净室走了出来,好似是把手上的衣袍丢给了谁,压着声音吩咐了一句:“拿去烧了。”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少顷,锦被靠外的一角被掀起,身边多了个人。阮蓁自发自觉地挪动身子靠近他怀里,趴在他胸膛上,下巴抵在他胸口,懒懒地半睁着眼睛问他:“什么烧了?”
霍成拉了拉锦被,把两个人盖好,随口道:“外袍。”
阮蓁:“嗯?”
意思是询问。
霍成轻描淡写道:“沾了点脏东西。”
说着他揽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水润莹泽的唇瓣,低低的呢喃消失在相接的唇缝中,“宝贝儿,让为夫亲一亲。”
说是亲一亲,但霍成显然不会满足于此,亲着亲着手和嘴就都不老实了,阮蓁身上的玉兰色寝衣被他扒下,像是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赤裸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重照顾着她那些敏感的地方,在她身上点着火。嘴也没闲着,一路顺着她的脖颈下移,在她脆弱精致的锁骨上大力吮吸亲吻,留下一个个印记,而后来到高耸的山峰上,含住那一点樱珠慢斯条理的品尝……
不知道是否因为过两日就要率军出征,又或是因为旁的什么,霍成今日动作格外温柔,却也格外磨人。阮蓁背对着他,感受着他的唇舌游走在自己的背上,两人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紧密贴合,没有丝毫缝隙。霍成就着这样的姿势慢吞吞又不失力道地碾磨着她深处敏感的花心,阮蓁被他磨得受不住,浑身发软,呜咽着趴在了床上,却被他的手揽住了腰肢,大手提着她的腰臀,节奏不变,故意折磨她,直到她被那慢斯条理的动作折磨得始终得不到宣泄,哭着求他,要他快一些,霍成才就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把把她翻了过来,低笑着亲了亲她泛着泪光的嫣粉眼角,下身开始激烈进出,整根抽出,又猛地送回去,大力鞭挞着她腿间幼嫩的肌肤。
几乎是瞬间,阮蓁便被他入得到了巅峰,圆润粉嫩的脚趾勾缠着床单,呜咽着将他夹得更紧……
然而对于霍成来说,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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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声色的后果就是阮蓁第二日压根儿没下得了床,腿软腰酸的在床上躺了一天,问题是罪魁祸首却是精神奕奕春风满面,一副吃饱了的满足模样。
阮蓁越看越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拧了拧,“都怪你……”
他本来已经答应傍晚陪她去河边放花灯,以弥补中秋佳节不能陪在她身边的遗憾,可这么看来她连走出府门都是难事,更别说放花灯了!
她那点软绵绵的力道对霍成来说压根儿算不了什么,他餍足地弯了弯唇瓣,俯身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嗓音低哑道:“这怎么能怪我?都是宝贝儿太可口,才让我一吃再吃,难以克制……”
越说越不害臊!阮蓁红着脸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忙不迭转移话题,“你昨日下午究竟去哪儿了,我让人去城外军营找你,可齐副将说你不在……”
霍成将她抱进怀里,一边力道轻柔地为她按揉着酸软的腰肢,一边如实回答道:“暗一查到了一些齐王余党,我奉命去提审他们。”
齐王当年被幽禁于府后,树倒猢狲散,他的一众党羽也七七八八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褫夺了头上的官帽之后更是不足为惧,光熙皇帝便没再追究下去,霍成自然也就没多做什么。谁知道三年后的现在那些人竟然会勾结羌戎人掳走阮蓁,险些做出让霍成追悔莫及的事来,这一次自然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这些日子暗一顺着当日的一众人追查下去,才发现齐王的这些旧属是被一个人聚集起来的,此人出身齐王妃的母家英国公府,乃是英国公最小的孙儿,因着自小向往江湖上快意恩仇的生活,十五六岁的时候便一个人出去“闯荡江湖”去了,近十年未曾回来过,是以许多人就忘了这个人,也正是因此,齐王逼宫失败后英国公府举家流放,唯独让他逃了过去。
既然查清了,霍成自然不会再任由这些漏网之鱼翻出水花来,一番布置后,便将这些人尽数捉拿。尤其是那位英国公的孙儿,霍成可是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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