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性躁狂症”这个说法,又或者,她得考虑一下到底还要不要和单尔信明确关系了,看着锻炼结束,又洗完澡、准备好早饭后还神清气爽的单尔信,郝靓这种念头越发强烈了。
这厮该不会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无奈单尔信丝毫不觉有异,兴冲冲地劝郝靓吃东西,闻到食物的香气,郝靓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白了单尔信一眼,扶着腰来到餐厅坐下——她是需要补充一下能量了。
这次的早餐不像是从黄家拿来的,不过也足够丰盛了。两人正吃着,客厅里却忽然传来响动,似乎是门从外面被打开了,郝靓一惊,单尔信却摆摆手道:“可能是季月,我表姐。”说完叼着个包子出了餐厅。
郝靓正忙着擦手擦嘴的时候,已经有人冲到餐厅门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郎,身材高挑,五官明艳,典型的北方美女。
“行啊小子,躲在军队还能泡到妞,还是这么漂亮的妞儿!”女郎扭头给了身后的单尔信一拳,外加挤眉弄眼。
单尔信皱着眉头埋怨她:“季月,你都要嫁人了还这么粗俗,小心海亮哥退货啊!”说完清了清嗓子做出郑重的样子给郝靓作介绍:“季月,我大舅家闺女。”又对季月道:“这是你未来弟妹,郝靓。”
两个女人对他的介绍词都不满意,郝靓眉头皱了皱,季月干脆直接上了手:“你个臭小子,我的名字是你直接叫的吗?”
“不是你说怕被叫老了吗?要是叫妹妹,”单尔信边说边撇着嘴上下打量了季月一番,摇摇头做出不忍心的样子“我实在叫不出口。”
季月再次被气的哇哇大叫,郝靓这边则缓解了刚见陌生人的不适,微笑着冲季月打招呼。
季月看她的眼光带着好奇和探究,郝靓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被人盯着看这件事,她二十多年来已经相当驾轻就熟了,就算季月的眼神有些露骨,察觉到她盯着看的部位,郝靓忽然想起了些什么,脸渐渐红了,做出不着痕迹的样子把衣服的领子整了整。
“差不多行了啊,我的媳妇你盯着看这么久干什么?想耍流氓找郭海亮去!”虽然郝靓没有说话,可有人看不下去了。
季月终于把眼神从郝靓身上转移开,看了单尔信一眼:“什么时候回家看看老爷子?”
在座的人都明白,她口中的这个“家”,指的应该是季家。单尔信顿了顿:“今天不行,等会儿我们要去府右街。明天,明天我带她一起去看老爷子。”府右街是单家现在的住址。
听了他的话,季月脸上的表情很奇特,先是带些惊讶地看了郝靓一眼,看单尔信时脸上则表现出了不满,冷哼道:“果然还是单家的人啊,合着我们季家这么多年白替人家养儿子了!”
这次轮到郝靓吃惊了,她没想到季月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忍不住有些担心地看向单尔信,果然,这小子额头青筋暴起,瞪着眼睛看季月,冷笑道:“养我白养?养你就不白养了?你为了跟郭海亮出国,爹娘老子谁都不要了,你还真姓季呢!”
季月也火了:“我本来要读服装设计,为了爸的生意生生改成了企业管理!我都进公司忙了八年了,郭海亮也等了我八年,难道我不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该结婚?!你就非得窝在山沟里当个大头兵?”
单尔信冷眼看她:“过了啊季月,你爷爷你叔叔都是大头兵出身,就算是你爹,也是先当兵后转业再后来才下海的。”
季月梗着脖子吼道:“爷爷和叔叔是将军!爸爸下海创下这么大家业?你呢,你除了训练的时候把耳朵弄聋了嗓子弄哑了你还干了什么?就说你那些发明,随便拿一个出来申请专利,钱都赚得海了去了!可你全免费献给部队了,每月拿那么几千块。献了就献了,反正家里也不缺钱,可你犯得着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兵是怎么回事吗,和平年代,整天傻呵呵地不是训练就是演习,回回都是红军胜利,自己逗自己玩呢!你觉得有意思吗?把生命浪费在这些地方你不觉得无聊吗?”
被季月劈头盖脸地这么一顿臭损,以郝靓对他的了解,他不是要暴起打人就得狂怒喷火了,可出人意料的是,单尔信仍是看起来很冷静,施施然道:“我觉得有意思极了,反正比破解郭海亮的邮箱,监听他的手机电话有意思多了。”
什么叫一针见血伤人无形郝靓可算是见识到了,原来单尔信这小子不是对她一个人嘴欠啊,看看季月一下子通红又转成煞白的脸,郝靓本来因为她的话而有些不满的情绪也压制住了,只剩下同情。
而单尔信看着季月的气势汹汹和慷慨激昂被自己一句话戳破,难得一见地表演出了一些愧疚,他放缓了声音解释:“你不了解我们的工作,不要妄下评论。就像我不了解你对郭海亮的感情,我认识他十几年了,觉得这人不靠谱,可你认识他快三十年了,你非他不嫁,我有什么办法?你要出国尽管出,爷爷他们现在身体都还好,大舅的生意如何我不敢保证,可家人我还是能照应的,算上你那一份。”
季月仍是怒气冲冲:“你怎么照顾?就凭你那一年十几二十天的探亲假?”
单尔信顿了顿,再次开口的时候带了一丝沉重:“过段时间我考虑转业,或者调到总参的技术部门。”
此言一出,不仅季月,连郝靓都有些吃惊,认识单尔信这么久,尤其是在a大队的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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