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年了,我没有听说哪个富贵人家有走丢少爷,主子什麽的。唯一的动静大概就是我朝与邻国戈国突然反目,据说很有可能会打仗。至於这场战争的起源却是无人知晓,只有市井之间的一些流言,猜测是与戈国那个和亲公主有关。因为那个和亲公主被砍了头,当著她皇兄戈皇的面被我朝帝王吕慕枫给斩了。
但说打仗这两年却还是没有战火,但两国都是剑拔弩张的崩的很紧。我想只要有个什麽风吹草动的,这仗大概就开始了吧。打仗啊……最後苦的始终的百姓啊……
说不清我为什麽会关注这些,毕竟我与师傅住在与世隔绝的深山之中,虽然有慕名而来求医的人不定期的到来。但严格来说,即使打仗也不会波及我们居住之地。但我偏偏就注意上了,比起打听自己的身世我每次出山更多的却是打听边疆的动静。
“洛白徒儿其实我很早就想说了。”师傅捋著自己的胡须语气有些沈重,“五载,不知不觉你陪我我这个老头子身边已经五载了。你该出谷了,做你心中想做的。”
我吃了一惊张口欲反驳,但师傅一抬手制止了我。他继续道:“还是那老话,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我这个老头子。怕我这个老头子不知道哪天就两腿一蹬去了极乐却无人料理後事,落的个曝尸山野的下场。可是洛白徒儿,且不要说雏鸟长成後终要离巢,就说这生老病死又是谁能预料的到的?你这麽在我身边守著,我觉得安慰,可是也觉得歉疚。毕竟,我老头子早就没有什麽亲人家人在旁,有你做伴生活也的确是得了乐趣,但我也能感觉的到你心中有事。洛白徒儿何必为了我这个老头子将自己的正事给耽搁了?若你真是哪家的金贵少爷,你这五载不露脸怕是让你的家人伤心难过了。”
师傅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若再过个五年怕是有什麽线索也消失了。我身子骨硬朗著,再撑几个五年也是没问题。只要洛白徒儿你找到了家人还能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偶尔来这山谷之中陪我品个茗,讨论讨论药理便可。”
再撑几个五年?我挑挑眉看著师傅──若我没记错师傅已经有七十了吧?看来师傅的目标是年过百岁还能上下攀爬悬崖峭壁啊……
既然有了取笑的心情我也就下了决定。诚如师傅所说,我也信凭著师傅的本事能再无病无痛的活上好几个五年。那麽……我也该出谷了,去找那个记不得模样却对我极为重要的人……
帝陨120(预感)
时光悠悠,转眼又是两年过去。可是我依旧没有将自己的身世打听清楚,甚至是线索都没有。不过凭著一身跟著师傅学出来的医术倒是成就了事业,如今我在杏林之中也有了名号。
只不过跟著师傅那“怪医”久了自己也染上了些不好的习惯,我也有三不治,一不治财大气粗的,二不治怀疑我医术的,三不治fēng_liú病。
其实说起来也怪不得我有了这些坚持,只是走动的多了看腻了那些用钱砸人的,自己也懒得解释,至於fēng_liú病嘛……俗话说种什麽因的什麽果。那病要治好除非能让他修身养性洁身自好,不然我就是为他治好了说不定哪天就又染上了。
且我治病诊金也收的奇怪,若是穷苦人家我可分文不取,中等人家随意,富贵人家已黄金论,若是那些个财力雄厚的非的抬著装满黄金的箱子才能请的动我。
但收取如此多的诊金我却不是为了自己,一来是经营茶楼始终是要些流转资金,二来穷苦人家若是得了什麽顽症需要久治我便资助於他们,三来我朝已经同戈国正式开战,每年我都会拨出银钱捐到国库只求朝廷不会因为打仗加重税负苦了百姓。
如此一来虽说我算是日进斗金,到了年底却也只是能维持还算宽裕的生活。
至於我为何开的是茶楼不是医馆原因就在於茶楼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这里人多口杂的,说不定会听到什麽关於我身世的消息。且随著我的名声渐大,前来求医的人越来越多。我身子又不够强健,若是继续如此东奔西跑的只怕治好了别人自己却病了。无奈之下只能搬离原来所居之地隐身茶馆,只有有心又有机缘的人才能寻到我。
“孔大哥你回来了。”我出诊回来,一进栖身的茶楼张婕便看见了我。她浅笑著接过药箱又体贴的为我斟了杯茶,“怎麽样?那孩子没事了吗?”
我点点头扶了扶遮脸的斗笠:“出水痘,还好那孩子的奶奶有经验知道不是受了风寒,没有乱医治。不然怕就是我去也救不回了。”清甜的茶水入喉解了我的干渴,“陆风呢?怎的没见他?”
提及陆风张婕笑的甜蜜:“他出去给我买零嘴去了,孔大哥你找他有事?”
“没有,只是你们整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今日突然不黏在一堆了有些奇怪。”我揉揉额角打趣张婕,站起身却是晃了晃,“天气太热有些受不住了,我先回房斜著,晚膳时就麻烦你来唤我一声。”
“这是自然,不过孔大哥你可记得今日是什麽日子?”张婕对我眨眨眼,“若是答不出来今夜可要罚你三杯。”
什麽日子?我支著下颌努力回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我伸手敲了敲张婕的头:“你们成亲……已经一年了啊……”
张婕与陆风是我一年半前救下的苦命鸳鸯。他二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更是指腹为婚。谁知道张婕十岁後她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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