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韩樨坐在路边奶茶店里休息。她咬着吸管的模样,让我想给她拍一张照片。我的电脑里有几十个g的视频和图片。都是那些十几岁的日韩美少女组合。她们戴着兔耳朵在台上蹦来蹦去唱歌跳舞的样子很q,天真有活力,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泳装写真……对了!照片拍出来应该还是人,不是兔子。我马上拿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她很惊讶地看着我,
“干嘛呀?拍之前也不说一声,我还没作好准备呢。”
我说就是要抓拍才真实,“不摆p也蛮好看的啊。”
我给她看拍出来的效果。照片上的她果然是人,不是兔子。看来有问题的真的只有我。
“韩樨,问你个问题啊。”我跟她说,“如果我变成兔子了,你会怎么办?”
她想了想,坚定地说,“我要买个笼子,把你抱回家养起来,喂得肥肥胖胖的。”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现在坐在这儿的我长着一张兔子脸,和你讲话,给你拍照,你会有什么感觉?”
她翻了个白眼,说,“觉得是在做梦喽。”
没错,我也觉得是在做梦。眼前的人(兔)和事,看起来太像假的了。
喝完奶茶,韩樨嚷嚷着要回去。她说今天腰好酸啊。我一听正中下怀,接口说月经期间过度疲劳会得妇科病,让她赶紧回寝室躺着去。
“本来还想去看看春装的……唉,那就下次吧。”
她一脸惋惜的样子。我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推着她坐进去,“有的是机会出来玩呢,今天就乖乖休息,啊。司机,去财经大学!”
我塞给她三十块钱,顺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hy,到了给我发短信。”
“你不陪我去吗?”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晕车。司机转过头来,说快点快点,后面车子都在按喇叭了,她才很不甘心地和我说再见。出租车灵活地开走了,我转身向车站走去,揣着兜里剩下的一百十多块钱,感到后怕。xx的,要是她真拖我去mǎi_chūn装,这点钱哪够啊。
坐公交车回家,途经花鸟市场时我下了车。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但车子上晃动的一张张兔脸让我有了去看看真兔子的念头。
我念小学的时候,有一阵子很喜欢养动物。公园门口卖的小鸡小鸭买回去,过不了几天就死了。我为可怜的小生命流下眼泪,不知道它们为什么这么脆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那些卖的鸡鸭都是有病的,迟早要死。
在市场的最里面,我找到了卖兔子的摊位。尽是手掌大小的幼兔,一团团挨在一块儿,发靥得要命。摊主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买一只回去玩玩。她戴着眼镜,是只黄兔子,眼睛并非是红色而是黑色的。
“喜欢哪只?要不看看安哥拉兔?”
对比一下她和笼子里小兔子的长相,我觉得她好像在卖儿卖女。我让店主把笼子打开,手伸去捧了一只出来放下,跟她说就这只了。她从后面拎出一只小笼子,把兔子塞进去,跟我说一共十五块钱。付钱的时候,我觉得花鸟市场还比较适合我。就是不知道我妈会不会允许我在家里养兔子。我记得以前养小鸡的时候,她就嫌臭。
花鸟市场离我家不远,于是我像有些人遛鸟一样拎着个笼子往家走。路上有个小孩子看到我刚买的兔子,指着它口齿不清地唱歌。他唱的歌是这样的,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五六岁的小男孩,在我看来保持着人类的形状……我一下子想到,这只兔子是雌的还是雄的?
作为一个有爱心的人,我不忍扯兔子耳朵。不过为了难明正身,我只好一把抓住长耳朵把它拎了起来。小兔子慌慌张张地在空中扑腾着。“扑朔迷离”,感情这是只公兔子。我一想不行,掉头往回走。因为我想要一只母兔子。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又回到了花鸟市场,我奔进去,跑到刚才那个摊位前,把笼子一放,大喊,
“店主!店主!”
戴眼镜的黄兔子走了出来,问我什么事。我说,“你给我换一只母兔子。这只是公的。”
她看了看我,看了看兔子,半天,表情生硬地说,“你这只兔子不是我这儿买的!”
我大惊。看了看她的衣服,好像确实不是刚才那身。这时后面有人喊我,“怎么回来啦?”
我转头,又看见一只戴眼镜的黄兔子。原来她才是刚才那个摊主。我尴尬地拎起兔笼,走到她的摊子前,说,“认错人了……”
要命,为什么这样一个小地方会有两只戴眼镜的黄兔子?我在街上看到的基本上都是白兔子呀。摊主问我,“怎么啦?兔子有问题吗?”我说,“这只是公的,你帮我换一只母的。”
她把兔子揪出来,抓在手上研究了半天(她在兔子重要部位上摸来摸去,兔子不舒服,拼命挣扎),说,“这只是母的,绝对是母的。”
“真的?”我说,“但是刚才我抓它耳朵……”
“绝对是母的,放心好了。”摊主说,“这个我比你清楚。”
她说得肯定,我只好灰溜溜地拎起笼子走人。边走边想,看来书上的东西真不能信。两张黄兔子脸在我脑海中交替闪过……这都是兔子脸,哪分得清啊?
我突然想到。不对啊,刚才我是怎么在兔子群中一眼就认出韩樨的?
☆、家族遗传病是个现代的泡泡
什么毛病!我想了又想,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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