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将段正淳的里衫划破了。
甘保保目光缓缓落下去,见他腰侧一串青紫交织的情事痕迹,眼中精光立闪。索性顺着破缝扯开绸料,便看到他背脊上皆是缠绵后留下的印子。这印子是极大的力道弄出的,绝非女子所为。
段正淳活了几十年,大风大浪见过无数,如今面上却实在挂不住,两颊烧得绯红。前几日正是镇南王新婚,保定帝与摆夷酋长都在旁看着,总不能让刀白凤睡在外头。何况段正淳认定这是他宝贝王妃投了男胎,往日情分犹在眼前,哪里会不允床笫之事。但现在年纪轻轻的后生将自己丑态看在眼中,心中暗自叫苦,想这两人定误会他是个假凤虚凰的浪荡子了。
果不其然,甘保保凑上来瞧了瞧,邪笑道:“脸红了?哎,这金令牌不是你的罢,是你哪个相好的?还是个官儿,大将军!还挺威风的!”言罢对秦红眠道,“这一回倒是他没说谎,就是个分桃断袖的癖性!”
段正淳匆忙摇头,却被秦红眠一掌按住,威吓道:“别乱动,否则将你砍成十七八段,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秦、甘二人举着那金令看了片刻,他们自小跟从师父修行,又非大理人士,对保定帝一朝情形并不了解。见段正淳年岁只比自己略长一些,哪里猜得到他便是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只道他是个有断袖之癖的青年权贵,才与什么大将军有染。
段正淳听他们如此猜测,心中苦不堪言,奈何嘴里塞了麻核,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盼着拖到药性退去,也好凝气冲开周身要穴之制。
“那现今如何,要放他走么?”秦红眠将双刀收回身侧,询甘保保道,“将他留在此处也是个累赘,总不能时时带着罢。”
甘保保想了想,忽然邪笑道:“师兄,这些日子你我不得纾解甚久。他既然心甘情愿,咱们便让他得偿所愿,岂不大善?”
秦红眠一怔,蹙眉道:“这都带着把儿,你也下得去口?”
甘保保伸手将段正淳衣衫下摆也扯碎了,亵裤褪到脚腕处挂着。只见他从膝弯到腿根仍是青红斑点,可见先前情事激烈。而双臀上掌印、齿痕虽是模糊,却依然能辨别得出。如此一来,不仅甘保保欲火难耐,就连秦红眠也不说话了。
“旁人都下得,我下不得?”
段正淳闻言面色惨白,哪里不知此人心思。当即呼求二人放过自己,愿许以金银钱帛,然而在秦、甘这对师兄弟耳中,却是支支吾吾,并不清楚。
“师兄,你若不肯动手,那做师弟的便不客气了。”
段正淳一怔,便察觉到甘保保一手顺着腰臀摸了进来,轻抚前头阳茎。他前几日与刀白凤缠绵悱恻,尝得了情事滋味,如今被抚那处只觉阵阵酥爽,腿也颤个不住。
甘保保见他这般知情识趣,笑道:“你若乖顺些,也好留一条性命。”言罢轻揉缓弄,又拽了他领子,与段正淳口粘了口吻在一处。因段正淳被下了麻药,周身又捆紧了,只得由得他狎昵,不多时便被弄得湿滑黏腻,更将甘保保的指节夹在腿间磨蹭。
甘保保闻他呻吟渐起,口中支支吾吾不停,便伸手去捏揉臀肉,前头则更狠劲套弄起来。又在他耳旁说些山野粗语,骂段正淳作“欠人骑的贱性儿”。却说段正淳堂堂镇南王、保国大将军,从小便是公卿之中教养出来,就算偶尔听过旁人粗俗言语,却也少有对他来的。且上辈子床笫间极其温柔缠绵,哪怕康敏这等毒妇要治死了他,却也不过说一句“做鬼也fēng_liú”而已。如今听得身后儿郎年岁轻轻,却这般将自己轻贱亵玩,心中立时乱跳起来,不多时便泄在他手中。
甘保保将浊液抹在段正淳略有些酸胀的后穴上,又探一指入内,觉得热软紧致,当即道:“姓段的,你这后头倒是个好去处。”言罢不等段正淳反应过来,便又探了一指,直教他仰着脖颈呜咽求饶,但口中又有麻核阻了,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甘保保在他身后撩拨搓弄,段正淳那穴口被他扩出三指左右,又抵着阳心搅弄顶撞,很快软作一摊,口中淫哼不止。见他情态如此,甘保保立将段正淳腰肢抬起,自身下掏出一根棱头赤脑的肉刃,抵着湿软穴口径自捅入去了。
段正淳仰头哀鸣起来,只觉一根热烫巨物在里头翻天覆地,后穴颤个不住。甘保保伺机搂了他抚弄,一手继续弄他已泄了身的阳茎,另一手在乳上抓挠挤按,令段正淳周身瘫软,双足皆蜷紧了。又过半刻,甘保保渐渐在身子里顶撞抽送起来,段正淳原先痛呼也渐作含糊淫声,穴内吞缠绕吸,将他阳茎套弄不休。
甘保保一面抽送,一面将段正淳愈发肿胀的阳茎攥在手中,笑着对秦红眠道:“师兄,你也来试试。他这里头又紧又嫩,极会夹弄,看来早被人玩熟了的。”秦红眠早有些脸红气喘,闻言也上前几步,摸了摸段正淳的肩颈。
甘保保道:“姓段的,我先将麻核取了,你替我师兄含着,若有半分胡来,便弄死了你。”
段正淳闻言只是摇头,但被甘保保顶开双腿,扶着腰向下一按,阳心遭他狂顶起来,竟是蚀骨食髓一般的痒意!他挨不得几下便哀声讨饶,随即被甘保保取了口中麻核,俯首将秦红眠的阳根含进去,用全然的酥麻唇舌缓缓包搅舔舐。秦红眠被他温热湿润的舌尖勾缠着,果真觉出几分舒爽,便将肉刃又往喉中顶了顶,在内里磨蹭亵玩。
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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