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八成是因为我吧。。。”常镜微微的笑开了,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白皙的掌心里,却无法使他感到一丝疼痛。
他看了韩霁语一眼,认真地说道:“这是我负了他,我愿意,用我的命来偿。”说着,他在韩玉指尖划出一个小伤口,舔了渗出的血液。
“我们准备出发吧。这七天,我们和缪居然做个彻底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22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章的新人物,并不是作者写不下去了才拉出来充数的,最开始的规划里是有他的。。。结果真正写到这儿的时候,发现这个人的登场怎么看怎么突兀,实在是不会写了啊。。。所以看文的亲就凑活一下吧,就只有这里有一点别扭,到后面还是照常进行的啦。
蓝映衾是个二十一世纪普通人——职业,中医,在他那一小片还算是小有名气,其实这年头中医想出个名真真不太容易,谁不是有病吃两片消炎药就对付过去了啊,可是他从小就喜欢那些花花草草,家里人架不住,就随他去了。
要说蓝映衾有什么不寻常的话——那就只有一条了,他现在,是个鬼魂。
蓝映衾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死的很惨,被钢筋水泥砸得血肉模糊,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为什么没有消失、没有轮回,像是一个默默的旁观者,看着这个世界,不能与人交谈,不能触碰到东西,就这么浑浑噩噩,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只是一个看戏的人,或许,就将这样一辈子下去。
直到那一天——那是一个与无数个黄昏没有什么两样的傍晚,他在街头看见了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保养得很好,年轻时候一定有一张迷惑人心的脸蛋。
那个人看到了他,然后对他露出了笑容,说道:是蓝映衾蓝公子吧?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请问。。。这位公子是不是中了毒?”常镜等四个人被面前这个陌生男子突然拦了下来。而这个人话中所指的人,显然是和常镜同乘一骑、尚在昏迷中的韩玉。
“这和你没关系吧,公子。”常镜冷冷的回答道。
这个拦马的人——也就是蓝映衾,被常镜盯得有些发毛,但还是小心的笑了笑,回答道:“其实,在下是一医者,和别人有一个赌约。他下三次毒,我如果都能解得了,他就答应放弃一切,不再报复仇人,否则。。。我就把命赔给他。”
常镜听了,只是挑挑眉,眯起了眼睛,又道:“你说的那个人。。。难不成是缪居然?如果是他,他的仇人是谁?”
蓝映衾硬着头皮点头:“是。只是。。。他的仇人,我不能告诉你,‘血修罗’。怎么样,要不要把你怀里的那个公子交给我?‘碧璘’这种毒,我有八成的把握能解得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常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无形的威压释放得淋漓尽致。
蓝映衾再次打了个寒噤,但最终还是壮着胆子大声回答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即使你拒绝我的治疗,他也会在四天后死去,所谓‘死马当活马医’嘛!”
听到这样蹩脚的解释+自我推销,常镜却是淡淡的笑了,翻身下马,把韩玉交给韩霁语扶着,自己走到了蓝映衾面前:“你是个有趣的人。”
“谢、谢谢夸奖。”
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就年纪来说完全不能被称为神医的人,却发现对方在紧张和局促之外,竟没有一丝恶念,眼睛澄澈得,像秋天的天空。——他不是个有心机的人。缪居然。。。绝对不会派一个这样的人来这里。常镜心里不知为何,就是这样相信着。
再说。。。自己其实本不该这样和昏迷不醒的玉一道上路,只身一人也能更快一点找到缪居然,这个人的到来,说白了,是给了自己一个“提醒”,让自己剪断思念、除去眷恋,去做自己本该做的事情。
只是。。。此次一别,恐怕就再难相见啊。。。
“那么,玉就交给你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医者公子’。”常镜忽然笑了,一反之前拒绝的姿态,这样说道。
——玉还有韦寒和韩霁语在,不会有危险。心底的声音无情折断他最后的蹩脚理由,强迫他说出那句话。
得到了允诺的蓝映衾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愣的笑容,却又突然恢复了之前的一副严肃做派,对常镜说道:“那个、请问。。。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常镜抬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对着韩霁语和韦寒做了个“不用担心”的手势,便与蓝映衾一前一后的走向了路边的森林里。
☆、22一人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常镜停了下来,转身面对蓝映衾。
蓝映衾吞了口口水,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然后开口道:“那个,其实。。。你也中了‘碧璘’,是不是?虽然你好像用什么东西压制着它,但是,像你这样也撑不过半个月啊。”
常镜听他这样说,也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看来你的确不是个普通人。所以呢?”
“但是,如果救了那位公子,就没有办法帮你解毒了,因为我得到碧璘之后,只来得及配出了一份解药,而且许多细节还需要根据中毒的人的情况改变。。。而现在又没有材料能。。。公子,我劝你还是缓一缓吧,先找个落脚的镇子把毒解了,再去找缪居然。”蓝映衾甚是诚恳地劝道。
常镜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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